柳惜见看了看窗户那里,仍是紧紧闭着,问道:“黎少侠,方才窗外有声响,你们没出去查看吗?”
黎藏襄摇头道:“没有,方才房里只我和杨师弟、右伯伯还有左伯伯,那声音一响,右伯伯便受惊吐血,师父也是,咱们没顾得上出去查看。”
柳惜见起身去推开那窗户,见对面是一堵石墙,却比那窗要矮,墙后是另外的房舍庭院,柳惜见道:“方才没吹大风,这里又没什么树,想来不会有什么树枝掉下来,无端端的,怎会有东西打到窗户上。”
右小山已明白过来,道:“杨旭,你……你……带人去外面查看,有无可疑之人。”
杨旭答应,屋中便有人道:“我跟你去。”又有人道:“我也去。”
几人到了门口,那店家举着烛台进来,颇有怨色,道:“这又是怎么了?”待看清屋中情形,脸色越发难看,便道:“这……这……我把钱退了给你们,你们另寻地方住吧。”
杨旭急道:“什么!”
那店家指着裴一道:“你看看,一个个半死不活的,要是死在我这,可不是晦气,这今后,要怎么做生意,谁还肯来咱们这儿住店。”
杨旭于他赶人一事倒是不如何恼,但愤于他言语中暗有影射师父陨命之意,便想发作,吼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才要死呢!”他一面说一面便握拳向那店家走去,身旁之人忙把他拉住。
那店家被杨旭这样一吓,胆怯了几分,又道:“各位爷,别为难我了,我这里是要开门做生意的呀。”
门外一绿衫青年挤进屋来,从钱袋中摸出一锭金子,塞到店家手中,道:“老板,你行个方便,咱们这里有病人,不便搬动他们,你就让咱们在这里休养吧。”
那店家想了一想,将金子还了那绿衫青年,道:“不成不成,你们走。”
右小山面有急色,柳惜见拍了拍他胳膊,起身同那店家道:“店家,请你通融一夜,今儿大夫说,我这叔叔动不得,若受颠簸,那病情必要恶化,你瞧,这里又是楼上,他又是这个情形,若是咱们带他下楼时,真有不测,不好办,这是在你的店里,官府那边查问起来,你到时才是真的不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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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家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