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惜见正色道:“梅大哥,你说金起陆设计,让你们去夺株金磁图,以迷惑百日门,以此守住株金磁图,更省却许多麻烦。可是,株金磁图根本不在金起陆手上啊。那磁图我手上有一块,哥哥和弟弟手上也各有一块!”
梅渡言大惊,忙勒马停驻,说道:“磁图在你们兄妹三人手里?”
柳惜见点点头,白珍与梅渡言定了终身,梅渡言早将许多事说与她知晓,这株金磁图便是其一,此时白珍听柳惜见说株金磁图在他们兄妹几人手上,回想当初梅渡言为此物九死一生,如今又听说磁图一事另有别情,当下也是一惊。
柳惜见道:“株金磁图本来一直由金起陆亲自收管,可有一日赵贤安需下到塔底,便同金起陆要了磁图。”
梅渡言道:“说到这我便来气,他找金起陆要了磁图,不是将磁图弄丢了么。后来他假惺惺说自己练那什么“玉山咒”险些走火入魔,身子有恙,要我爹代他下塔。我爹看赵贤安脸色苍白,便应了他,赵贤安给了我爹一锦盒,说那里面是株金磁图,我爹以为磁图是要紧东西,所以用锦盒装着,当时也未多想,便拿着锦盒去了塔底,可要开门时,打开锦盒一看,里面只是块金叶子,哪里有株金磁图的影子。”
白珍道:“怎会如此?”
梅渡言愤愤道:“赵贤安从金起陆那拿了磁图后,自己把磁图弄丢了,怕金起陆怪罪,便设了这么个计,把磁图丢了的罪推到我爹身上!”
柳惜见却皱眉道:“这我怎不知,我记得磁图丢了后,金起陆问罪时,明明是找我爹的呀,金起陆怪我爹丢了磁图,还差点动用门规罚我爹呢。”
梅渡言道:“不错,可那是谭叔叔帮我爹揽下了这事,赵贤安最先找的替罪羊是我爹,后来我爹发觉磁图不在那锦盒中,回去找赵贤安,赵贤安闭门不见,我爹这才觉出事情有异,去找谭叔叔商量,没过多久,金起陆便要磁图来了,谭叔叔和我爹知道落了赵贤安的圈套,当时便要金起陆叫了赵贤安来,一起对质,可赵贤安早推说练功走火入魔,在家装死。金起陆不分曲直,要处罚我爹,谭叔叔一时没有法子,便替我爹揽下了罪过。谭叔叔说,金起陆对他总算存着忌惮,不敢轻易罚他,由他来担磁图一事,也好让我爹不至白白遭罪。这事,原是这样的,那时你们太小,谭叔叔和婶婶怕是没和你们说这里面的详情。”
柳惜见确不知此事详端,只以为赵贤安是一来便将丢了磁图的罪过推到自己父亲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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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渡言道:“磁图丢后,赵贤安一直没露面,金起陆就是知晓磁图丢的真相,也是偏帮赵贤安。谭叔叔和我爹没法子,只得四处查访,最后查出是百日门的金百日派人来抢了株金磁图,赵贤安从金起陆那拿了磁图去潜德塔的路上,金百日派来的人便合攻赵贤安,把他伤了,夺走磁图。谭叔叔和我爹凭白受了冤屈,为了洗冤,这才一同去把磁图夺回来。”他说到这,又道:“怎么磁图在你们手上,难道我爹和谭叔叔没把磁图交给金起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