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晚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那不能,咱家大人都是讲道理的好长辈,不会随便打孩子的。”
当然了,熊孩子除外。
唉,连妹妹也这么说。
虞小爷抬头45度角,忧伤地望天,往事说多了都是泪啊!
“可不是嘛,我不就是从小调皮了点,叛逆了点嘛!
其实我也没做啥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不就是往爷爷珍藏的烟壶里,随便塞了点泥巴嘛,
还有往老爹的皮鞋里面,垫了块臭烘烘的抹布,
还有就是,偷偷拿老妈的天价保养品擦脚没告诉她,第二天她抹脸,闻到一股臭脚丫子味……”
虞宴对妹妹向来不设防,一下子就供出了一大堆自己干过的混账事。
完了还要抱怨一句:“唉,这一届的大人可真难带啊!”
听完后,君晚一时语塞。
“……四哥你真是,被揍得不冤啊!”
她小时候虽然也是皮孩子,但最多是上蹿下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