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义雨来到柳张氏住的屋内,柳义雨坐在床前的小凳子上,瞧着柳张氏安详的睡脸。
柳张氏也不过五十来岁,就已经白发苍苍,,面上皱纹密布,像个七八十许的垂垂暮已的老者。
“大妹你来了,阿奶睡了多久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义雨被柳张氏的叫唤声给喊回神了。
“大妹刚刚来呢?阿奶可要喝水”。柳义雨扶起柳张氏,在柳张氏身后垫了一个枕头后道。
“阿奶不渴,你陪阿奶坐下来说说话儿”。柳张氏拉着柳义雨坐下后道。
“嗯”。
“大妹,阿奶病着这段时间内,阿奶瞧着自个吃了好几次的人参和其他的药儿,这怕是费了不少银钱了吧!咱,借了多少寻老的钱了”。柳张氏肯定的朝柳义雨道。
“不多,但是也不少,一共十三两银子,不过阿奶不用担心,如今咱家也存了八两银子了,大妹打算明年存够了十三两银子就还寻老的钱,阿奶莫要担心银钱,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阿奶的身子给养好,阿奶什么都不用想的”。柳义雨握着柳张氏的手安慰道。
“唉,都怪阿奶连累了这个家”。
“阿奶,有几句不孝的话,不知道大妹该说不该说的”。柳义雨瞧着柳张氏有些病弱的身子,柳义雨心中转了转后,面上有些犹豫的朝柳张氏道。
“大妹,是啥话,你同阿奶说就是,阿奶不怪你就是,阿奶晓得,大妹为了这个家操心劳累甚多,真是苦了大妹你了”。柳张氏轻轻的拍了拍柳义雨的手背,湿润着眼睛朝柳义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