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扭头看向吴事的手,只见那截手骨不在他的手中,也不知道他丢了,还是放到什么地方去了。
只有不在就好,拿一截手骨回去,恐怕得吓到人。
吴事快速的来到杨晨光的身后,大声的问道:“晨光小弟弟,你婶婶怎么那么晚了,还让你来山上砍柴啊?”
杨晨光脚下一顿,没有开口。
吴事揉揉杨晨光的脑袋,说道:“我给你说,有什么不好的,要说出来,大家才能知道,你不说,要是再发生这次这样的事情,我们如果不在家,那谁来救你。”
“对呀!晨光,我知道那是你伯伯和婶婶,你不想说他们的坏话,但是我告诉你,这不是说他们的坏话,这是保护自己。”马村长也说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懂吗?”
杨晨光听着两人话,好一会儿才说道:“婶婶平时都叫我砍两捆柴,那样天刚刚黑,我还不是很害怕,昨天下午,她打麻将输钱了,心情不好,就让我打三捆。
可是天都黑了,林子里面黑漆漆的,我害怕,不敢去,婶婶就骂我是拖油瓶,骂我是克星,说我妈我爸是短命鬼,都是我克的。还说如果我不去砍柴,她就去学校给老师说,我在家很懒,偷他们的钱。”
杨晨光声音哽咽,听得李安四人心里堵堵的。
杨晨光继续说道:“婶婶还说,要去告诉我同学,我平时在家经常尿床,吃饭像饿死鬼投胎。可是我根本没有偷钱,也没有尿床,学校大家本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