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错却是眼神微黯,叹道:“但却搭上了徐乙哥他们的性命…”
“对了,你们是如何找到我的?”沈错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口问道。
“万连长带着我们几个在附近搜寻了几天都没结果,今夜看到焦山附近起了火,便想着来看看。我们摸到了江边,连长眼尖看到了道长的狗。”小丁指了指趴在一旁喘气的阿灵,继续说道,“这狗好像也认得连长,朝他摇了摇尾巴,示意我们跟上,这才找到了你们。”
徐磊听得啧啧称奇:“沈错你这狗真的不得了啊。”亲近地蹲在地上,抚摸着阿灵的脑袋。
阿灵有气无力地伏在地上,并未理睬徐磊。水猴子留在身上的伤口已不再流血,但却使它无精打采,不复往日精神。
不远处,陆受真仍守着昏迷不醒的杨天成。沈错走了过去,探了探杨天成的脉门,暗自摇了摇头,脉象微弱至此,已是无力回天。
陆受真心中明白,只是苦涩地叹了口气,只希望奇迹能出现。
此时,玉蟾子搀着天机子缓缓踱了过来。相比杨天成的一脸死气,更加年迈的天机子精神似乎更好一些,见沈错要起身行礼赶忙作出免礼的手势,在玉蟾子的帮助下坐在沈错身侧。
“你既是道玄子的徒弟,我也就不当你是外人,有话直说了。”天机子扫视众伤员,缓缓开口道,“目下我们伤员众多,尤其是杨掌教和一真大师伤势最重,如此奔波逃亡不是办法,需找地方静养才是上策。”
沈错点头称是,遂将先去扬中码头汇合再去高邮找齐团长的路线说了。
天机子沉吟片刻道:“如此说来,高邮确是一极好的庇身之处。”
“另外还有一事。”天机子单刀直入道,“一真大师伤势不轻,我已灵气全无,而月儿灵气修为不高帮不上大忙,还需仰仗你来替他疗伤。”
“先前得空我曾见过一真大师出手,他凭一己之力对抗两大高手,修为实在深不可测。我自问远不及他,怕是难以帮他疗伤。”沈错应言来到一真身侧,打量起他的气色,“如此身手谁又能在顷刻间伤了他?这事实在蹊跷得很。”
“这也是我百思不解的地方,他所受之伤毫无征兆,极为突兀。我也略通医理,查过其脉象,症象可谓古怪之极。”天机子捋了捋胡子,显对此事极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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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错闻言皱眉细细为一真把脉,但觉其脉象忽快忽慢,时而有力时而孱弱,正如天机子所言,奇怪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