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受真听闻后在石块附近顿了顿,面带窘相,瞪了眼白郁。
这么一闹,沈错的心情似乎好了些。见子时将过,自与陆受真一同回房休息去了。
次日一早,沈错罕见地没有早起。连日赶路体力消耗自然不必说,灵气也因为再次调用三昧真火而只剩一成,与山田一战内伤更是不轻,伤乏交加,终于累倒昏迷了。
刘队长得知消息派人请来了寨里的大夫。大夫细细把脉后,又掰开沈错的嘴巴看了看舌下,连连摇头,出门和刘队长、陆受真说道:“这位小兄弟年纪轻轻却精血枯竭。而且脉象滞塞,体内似乎有不少瘀血。病情雪上加霜,怕是会英年早逝。”
“啊?”刘队长大惊失色,“这,请大夫千万想想办法,我这小兄弟还年轻。”
陆受真知道沈错的情况,在一旁抿嘴不语,心中却也是极为沉重。
“小老儿知晓这位小兄弟是个了不起的英雄。”大夫搔了搔花白的头发,为难道,“固本培元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目前最重要的是把他的内伤治好。小老儿先开几副活血化瘀的药让他服用,看看成效。”
“谢谢大夫。”刘队长面露感激,大夫并没放弃说明还有希望。
老大夫苦苦思索一阵,退到一旁去开方子了。
“陆道长,沈错的情况你应该是知晓的。你们玄门对此是否有好的办法?”刘队长点起了一支烟,求助陆受真。
“贫道的道行有限并不能帮上什么大忙。只能助沈兄弟疗伤,但也是治标不治本。”陆受真叹了口气。
正在此时,一位小战士行色匆匆地跑上前来,似乎有重要军情禀报。陆受真见状回到了屋里继续照顾沈错。而刘队长则是和小战士一起去了他自己的卧室。
陆受真进门,见沈错已经醒来,正半坐在床上喝着水,面色苍白,神情沮丧。
“大夫的话你都听到了吧?”陆受真猜到了原由。
“少林寺的方丈大师曾想传我洗髓经,他认为只有洗髓易经或许才能续我的命。”这件事沈错尚未向别人透露过。少林方丈在禅门中也算修为高绝,见识过人,而他的方法也不过是延续,不是根除,此事的棘手可见一斑。
“释家与我们道家大不相同,或许道门之中的前辈会有办法。”陆受真安慰道,心中挂念起了自己的师父。
“我也确实遇到过一位道门高人。”沈错回想起遇到凌云子的情形,当下把在巢云观附近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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