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本地头面人物的参将何鼎铨也被召集了去,在之前朝廷大军未到之时,郑州城内军兵大部分被招到洛阳,他是唯一留下来的主事人,也正因为如此,他被做为催运粮草的负责人,郑州府被围,所谓的催运其实就是摊派粮饷,忙了一通直至深夜才返回府邸。
几名侍从为他更衣,他挥挥手,召来一名衣着朴素、神色凝重的中年人。
何鼎铨冷若冰霜地让侍从退下,房门砰然关闭,他瞬间换上一副和颜悦色讨好的面孔,对那人说:“启禀李大人,今日军议有新动向。城内粮草都被重新分散安置,说是为了防止天上那,那个巨物飞过来放火,这是储藏地图。”
将地图递过去后,何鼎铨继续说道:“袁崇焕这次是铁了心的死守,连脸面都不顾了,派兵强抢城内大户粮仓,引得怨声载道,城内不跟袁崇焕一伙的,我也派人说好了,只要咱们动了手,他们一准配合,只要咱们大军攻城,必能群起响应。”
那名被称作李大人的人,眼中精光一闪,换上一副平淡无奇的表情,问道:“打下郑州并非难事,只是委员长命令,尽量活捉袁崇焕,委员长既然发话了,咱们做为下属的就得更上心,把尽量两字去掉,必须活捉袁崇焕,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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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鼎铨谨慎地回答:“愿为委员长效死。”
李大人点头,沉思道:“为了这事,中央情报局的王局长大人特意调了一支特战队进城来,而第一军的杨军长发话了,尽量配合着咱们的行动,不过也说了,最迟后天即攻城,也就是说我们的最后期限只有今天晚上和明天晚上了,你联络的那些人也别光指望他们,还得靠咱们自己。”
何鼎铨转述道:“咱晓得,我只告诉他们等待枪声为号,其他都未多说,袁崇焕自知难以守住城,他自己坐镇府衙,今日他连棺材都准备好了,就放在大堂之上,可见死意已决,打死容易,要抓活的,难于上青天。”
李大人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来说道:“袁崇焕身边人可有相熟突破的?你若是在此事上立下功劳,王局长那必定脸上有光,咱们也就都前途无量,咱们中央情报局在大明这块发展的还没军队打的地盘快,还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功劳。”
何鼎铨连忙拍胸脯表示:“小的唯一的愿望是跟着大人您,必为大人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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