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老头倒也不抵制,他开门见山地问道:“小冰河时期是合意?你这是准备做什么?才能拯救天下?你这样的年轻人,老夫倒是从未见过!”
看到老头这么好奇,刘泽把憋着的计划倾诉而出:“我欲招募一些手下,去农村!”
“为何?”
“广阔空间大有作为!”
“需要何人?”
“有一技之长者、壮丁、愿意随我的都行!”
“老夫可否?”
然后一番交谈后才知,这老人家自称为老孔,问他姓甚名谁他也不说,他只说自己现在儿女皆不在身边,无所牵挂,见刘泽异于常人,所以才起了好奇心,愿意随刘泽走一遭。
这下刘泽不愿意了,我这以后干的都是机密事情,哪里能带着伱这个来历不明的老人家,要是以后把我卖了咋办!哭都没地哭!
需知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机事不密则害成。是以君子慎密而不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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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余愁出来的时候,那老头还拉扯着刘泽。
“刘哥,这是咋啦?这老头是什么人?”
“余愁兄弟,我也不知道这老头是什么人呀!我就看他刚刚在那墙头蹲着怪可怜的,于是就扶了他一下,哪里知道他还赖上我了!非说要跟我去干大事!”
听到刘泽这么已解释,余愁倒是乐了,急忙回衙门问相熟的人这老头的来历。
这才闹明白,原来这老头是庆阳府人士,老童生了,读了一辈子书,连个秀才都没考上!这几日来澄城访友,正好赶上二哥带兵占了这个县城,然后今天王二哥哥宴请城内大族,这老头也跟着友人混了进来。
老头在宴席间指着王二的鼻子大骂他大逆不道等等,二哥一气之下就要杀了他,还好老头的友人上前阻拦,这才饶得他一命,被守卫殴打一番后扔了出来,友人也和这老头割席绝交了!
一听自己的底细被暴露了出来,老孔虽然脸皮厚如城墙,但也不禁面红,但转脸又恢复如常。
老孔解释道:“遇人不淑,交友不慎罢了!小哥切勿挂怀!”
见刘泽也有笑意,老孔急忙又解释:“老夫虽然屡缔不中,但行走天下半生,于天文地理皆略知一二,杂学亦颇多研习,须知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说到此得意之处,又捋了捋他那略微翘起的胡须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