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佑安稍稍压下了心中的慌乱,想想他堂堂丞相之子,也没什么好怕的。

这江域本就是低贱的宫女所生,出身卑贱,有什么资格和他堂堂丞相小少爷相提并论?

而且他江域居然当着他的面对他的女人不好,他堂堂一男儿怎么说也不能让自己女人受了这下贱之人的气。

随即言辞凿凿的出声维护,眼里对着江域都是满满的蔑视。

江域闻言,眼里都是寒霜,他看着榻上不知廉耻的狗男女,随即冷笑出声。

“呵呵!苏佑安你好样的!”

江域转身看了看没关上的雅间门,再阴沉沉的看了一眼榻上的两人,眼里意味不明。

反正到了如今这一步,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一酒楼的人看到了,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在他反而稍稍冷静了下来,他转身大踏步出了雅间,对着身后的平王府一众吩咐道:

“将那对奸夫淫妇押上!”

“是!”

平王府小厮护卫齐齐应声,然后蜂拥而进,将两人扣押上。

“江域你敢!我爹爹不会饶了你的!澈表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而被押着双臂的苏佑安从小千娇百宠,哪里受过这种待遇,随即口不择言,威胁着前面大步走着的江域。

江域则是充耳不闻,任他怎么喊都不为所动,也任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他如今也是冷静下来许多,他今日出现在这里,是收到了府中小厮说邱侧妃在翠仙楼动了胎气。

他下了值听到这消息,火急火燎的带着人赶了过来,谁曾想便看到了这场大戏。

这戏一看就是为了他唱的,如今再想隐瞒也完全没有意义,不如将计就计捞些好处。

反正全程除了惹人笑话之外,他不也是最惨的苦主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