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虞都之后,祁王待一切都查明白后,宋侍御史将此事上书给陛下,弹劾二皇子野心昭昭,勾结沧州云中郡云城县令开采私矿,意图谋反。
其他几位皇子自是抓紧时机,表面上明哲保身,实际上落井下石。
陛下大怒,让大理寺严查此事,二皇子德王被软禁于府邸,苏贵妃和苏丞相多番周旋,德王一脉弃车保帅。
便舍了工部尚书陈厉,据说此事是工部尚书陈厉欲讨好德王,便私自与庶妃顾琴画父亲顾修远暗中勾结,德王从未参与。
最后陛下也不知道信没有信这个真相,只是下旨德王治下不严,罚奉一年,闭门思过三年。
县令顾修远斩首并夷三族,德王庶妃顾琴画赐死,工部尚书陈厉斩首并株连三族,以儆效尤。
其他涉及到的大小官员贬谪的贬谪,杀头的杀头,总之如今虞都人心惶惶。
与德王一脉如今气势低迷不同,祁王母族因为此事立了功,宋洲任御史中丞,官至正四品。
其父亲任太学博士,官至正六品,祁王母妃宋修仪,从三品九嫔升为正二品妃位,赐号“静”,如今是静妃娘娘了,现在的祁王可谓风头无两。”
席言知一口气将虞都开采私矿一事儿说完,还将朝中皇子格局说了一遍,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了一口,先前的君子端方都丢了不少。
“呵!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台,好戏一出接一出。”
江瑾闻言,反应没有多剧烈,只是这么讽刺的说了一句,声音依旧温润。
雅间里的众人闻言,谁都没说话,他们都是聪慧异常的人。
大家此刻也都明白,这虞都一场又一场的戏剧肯定少不了面前这个温润清俊的瑾王爷的功劳。
这面前之人,恐怕才是执棋之人。
“这么一来,朝中官员大大小小牵连无数,空缺倒是不少。”
沐娇娇在一旁静静听着,吃着茶点,随即又听自家男人眼里闪过深思之后,然后不咸不淡的说着。
“明年恰好是恩科之年,不是刚刚好能补上?”
“嗯,娘子说的没错。这或许也是我那个父皇的考量之处。”
江瑾对着沐娇娇点了点头,然后眼神看向桌面上的茶水,脸上神色没什么变化,语气却有些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