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走吧!”

“谢大人留步,本王自己去即可。”

江瑾闻言,示意无双推着轮椅往外走,走了一段路看出来谢霖志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随即又说道。

“那下官恕不远送了,王爷慢走!”

谢霖志闻言停下脚步,内心是‘太好了!’的心酸狂喜,面上恭恭敬敬的弯腰行礼,送江瑾离开。

见瑾大王爷安安稳稳的上了马车了,才悠悠松了一口气,叹息一声。

“大人,好像很怕王爷?”

宋央见状,站在他身旁,看着马车消失在夜色里,对着谢霖志问道。

“哎!今日瑾王爷可谓是在本官面前不咸不淡的露了一个下马威,那能不怕?”

谢霖志听到宋央说完,看了一眼夜色和牢房,也不避讳的说自己确实被吓到了。

“大人其实大可不必如此,王爷今日未必想这么多,可能只是兴起想插手这个案子而已。

再说这个案子涉及朝中权贵,瑾王爷上心来看看也是情有可原,肯定不是针对大人及我们的。”

宋央出言安慰,然后又从侧面告诉自家县令,王爷时间宝贵着呢,估计没啥功夫来敲打他们这小小的七品县令!

不得不说,宋央真香了!

“哎!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谢霖志听了自家属下的开解,好像觉得是这么个理儿,堂堂瑾王爷,日理万机,哪里有这么多闲工夫,来查探他,然后吓唬他呀?

“祈安真是通透,未来前途无可限量呀!”

随即谢霖志看着身旁二十岁的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一句。

再想到自家那个老来子,那个糟心的小子,他就来气。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呢?

如果谢霖志在现代,还爱读书的话,他自会明白,有一位当代出名的作家曾经说过:我们生活在巨大的落差里!

“大人过奖了,是大人抬爱在下,要不然哪里有祈安的今日。”

祈安是宋央的字,有祈晴祷雨,一世长安的意思。

宋央这话说得没错,他年纪轻轻能力排众议坐在这个位置,除了他自身能力,也是谢霖志的赏识。

“不说这些,以后好好为民,好好为百姓就行。”

谢霖志摆了摆手,对着宋央吩咐道,即便他有一些小心思,但是本质上确实是一个一心为民的父母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