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啊,可是…可我之前答应他要一直陪着他的,我现在食言了,我…”陆一寒着急得眼眶通红,难过得不行
“小寒,最好的重逢是顶峰相见,如今的你们都太过稚嫩,迟阎的事业正步入正轨,那你呢?你打算一直当个蛀虫?更何况只是分开一下子,又不是生离死别,你搞着这样不知道以为迟阎要挂了”谢砚礼话锋犀利
陆一寒:!!!话说得太难听了!
陆一寒耷拉着脑袋,
陆之爵不满的轻扫一眼谢砚礼
对方回了一个无奈的摆手
“我只是不想对他食言”陆一寒喃喃道
而陆一寒语气里的难过和低迷,站在门口的迟阎听得一清二楚…
原来昨天的小狐狸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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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砚礼跟陆之爵一同离开京郊小院,在路上两人沉默不语
“你怎么看?”谢砚礼扫视了握方向盘的陆之爵
“陆思恒的说法有待考察,但既然有名有姓,那就不怕查不到,姓陆,在那个年代有保镖护送,看来也得是名声大噪的大家族,但那家姓陆的貌似对不上号”
“不论如何都要查,也要给姑姑一个交代”谢砚礼眼眸闪过一丝狠戾
“不过我并不着急,这个未知的爹,缺失了这么多年,认不认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小寒安全就好,至于那陆家保镖,我得去看看”
“也是,父爱什么的,最不靠谱了”谢砚礼嘴角微挑
“你得了吧,舅舅对你已经够宽容了”陆之爵嘴角一抽,也不知道谢砚礼近期犯什么病,总是说些不着调的话,难道谈对象的人都这么癫吗
“舅舅回去了吗?”
“嗯,谢贤一死,老人家就放飞自我了,带着小娇妻游历四方去了”谢砚礼见怪不怪,语气听不出什么起伏,仿佛跟在说今天早饭吃了什么那么平常
“你这是羡慕?”
“当然,我现在理解老头为何总占着母亲了,这软玉在怀,哪个男人熬得住”谢砚礼想起家里的沈逸,嘴角扬起的宠溺毫不掩饰
“你那个小朋友就那么好?是不是年纪小了点?”陆之爵揶揄道
果然谢砚礼一听到年纪,脸一下黑沉黑沉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年纪?”
陆之爵眉梢一扬,笑而不语
“艹”谢砚礼看陆之爵那副嘴脸就知道他心里憋着坏
“表哥这是翻车了?一把年纪了终于看上个中意的,这么着急就扒拉进自己碗里”
“怎么你没扒拉?那你家里那个看门的小狗是谁?”
陆之爵眉心一拧,不满谢砚礼这么说江默
“你说话客气点?”
“不是吗?你让他帮你看门,看门的不都是狗”
陆之爵脸黑了黑;对谢砚礼这段时间的变化刮目相看
“我只是给他提供一个住处,江默是小寒的弟弟,爱屋及乌罢了”
“这话你信吗?筒子楼那边,小寒都没去过,江默却住进去了,谁是乌只有你自己清楚”谢砚礼言止于此
陆之爵:………
…
在陆之爵和谢砚礼离开十分钟后,迟阎才进去客厅,陆一寒去基地跟陆思恒谈话,他没有进去,在基地迟阎还是很放心的,就去处理了一些公事,没想到回来就听到了那番谈话……
进门就看到唉声叹气耷拉着脑袋的小狐狸,迟阎眼眸幽深复杂
如昨日一般,看到他回来,双眼放光的陆一寒黏糊糊贴过来,软乎乎问自己去哪里了,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
语气里满是不舍,但迟阎今日才听出不同来,是他忽视了小狐狸有心事…
迟阎如同往常一般双手抱紧他,但看着陆一寒的黑眸有些不寻常
“你怎么了?”陆一寒有些紧张的望着迟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