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衣警察!耽误办案连你一起抓,滚开”香肠嘴仰头冲着李长庚大声呵斥
“你…”李长庚正打算说话,身后的门打开了
“什么事?”迟阎低沉的嗓音传来
“陆一寒涉嫌囚禁殴打谢贤,我们是来逮捕他的”香肠嘴冲上来就喊
“证据呢?”冷冽的声音传来
香肠嘴看愣了,没说陆一寒是个白嫩嫩的美男子啊,香肠嘴眼里的情欲凸显,就差流哈喇子了
陆一寒感受到一道恶心的注视,秀气的眉心一拧,正要发作被一道女声打破
“陆少爷能否先将我丈夫放了,家里孩子还等着他”乔恩悦一身红色旗袍,尽显身材曲线,头发挽在后脑勺,插了一根木簪,倒是有些古典韵味
乔恩悦从几个穿警服的男人后走出,先前叫嚣的香肠嘴也侧身给乔恩悦让位置
“你是?”陆一寒明知故问,故作疑惑
“我是谢贤的妻子,我叫乔恩悦,我的丈夫昨日在谢家医馆上班后没有再回来过,有路人声称是陆少爷殴打谢贤并带走了他,我们母子三人在家里等了谢贤一晚上,今日实在没办法才报警,还请陆少爷放了我丈夫,谢贤为你们谢家孤零零来京市打拼,希望陆少爷可别忘本才是”乔恩悦嗓音柔软,搭配一身旗袍和楚楚可怜的姿态,确实让路人怜惜,像是一个望眼欲穿等待丈夫归来的家庭妇女
但陆一寒觉得此人风尘味极重,身上的一股奇怪的香味让陆一寒有些不适,话里话外也不是在找谢贤,而是想定陆一寒的罪,从道德层面到法律层面定陆一寒的罪名
“谢夫人多虑了,谢贤并不在我这里,昨天我们确实有冲突,也是因为谢贤找了几个打手不让我进我家医馆,我没办法才还手,而且那几个打手都送去警察局了,当时有很多人看到,可以做证,谢夫人不相信的话可以去警察局看看,说不定谢贤就在里面呢”陆一寒语气轻飘飘,抬眸看着门口这些人
除了香肠嘴之外还有几个身穿警服的人,乔恩悦穿着红色旗袍在这人里面异常显眼,后面还有几个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
“谢夫人带这么多人是上门来讨说法还是来打群架?”陆一寒狐狸眼扫向乔恩悦身后的人,呜啦啦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