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对不起迟阎，我错了”

“迟阎，你不问我吗？”陆一寒知道自己的话漏洞百出，迟阎那么聪明…

“一一不说我就不问，我只要当下，你在我身边就好”迟阎睫毛下垂，盖住了眼底的阴霾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陆一寒垂着头跟迟阎坦白上一世的事

迟阎每听一句就心碎一次，听完整个人眼眶猩红，仿佛有一把锤子一下一下猛击他的心

“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我…”陆一寒看迟阎眼睛红得滴血，哭得哽咽，他知道说出来迟阎会受不了，看着迟阎难过的样子，他的心更疼了

“对不起，如果你生气，不想原谅我也没关系，我是来赎罪的，我会帮你，等到你生意走到正轨，迟妈妈身体好了，如果你不想再见我，我可以走…的”

迟阎不可置信看着陆一寒

“你…你要走？”迟阎声音颤抖，细听带着哽咽

“我…”

“你是来赎罪的？你下乡后对我的所有都是假的吗？都是因为你想赎罪？你没有爱过我？”迟阎每一句每一字都挖空了自己的心，他不想怀疑陆一寒的心，但小狐狸说的话太气人

“你不怪我吗？你是因为我才死的…”陆一寒沉浸在上一世他和迟阎双双死亡的悲痛，今天欧阳风准备杀他，让他彻底破防，只要想到如果今日欧阳风得手了，那又要重蹈覆辙，那他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陆一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在上一世和这一世中的记忆里反复弹跳，是因为他迟阎才会死，陆一寒甚至在想这一世靠近迟阎到底对不对，完全没意识到，迟阎的重点完全不在此

“陆一寒，你…你只要告诉我，你爱不爱我？这些日子你对我…都是假的吗？你说的赎罪，赎罪完之后呢？你要走？”迟阎此刻完全暴走，不知道为何俩人变成这样，但他接受不了陆一寒对他是假的，接受不了陆一寒要走…

陆一寒低头哭泣，哭得喘不过气说不出话，一直摇头

迟阎看着陆一寒的沉默，心疼的感觉蔓延开来，高大身子晃了晃，似乎知道了答案，慢慢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