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赢高一声大喝道:“墨成……”
墨成神态一怔,茫然的道:“在。”
“本公子可曾问及你欲刺杀于谁?”
“不曾!”
“那本公子可曾过,因为刺杀,或者刺杀行动?”
“不曾”
“那本公子是如何而问?”
“公子只是问谁安排刺杀!”
“是啊,你何曾泄露过雇主姓名,雇主雇佣,一是为钱,二是为情,三是为国,本公子可曾问及于你因何而刺杀?”
“公子从不曾问及。”
“那你还有何话要说?”
墨成沉默良久:“墨成无话可说!”
赢高与扶苏对视一眼,眼中均是神采频现。
随即赢高道:“既然如此,尔等墨侠,尚有多少人等?”
墨成老实的答道:“楚墨,共计总有人数3000多人,且有部分在军中从军。”
若是墨侠举族迁移,唯恐楚国为难,不若如此,尔等五人,暂时留在特种兵训练,此训练周期,预计为期约一年,到时,本公子自有安排,墨成以为然否?
墨成五人连连躬身道:“诺!”
赢高摆了摆手,道:“特种兵军再无其它之暗探了吧?”
墨成沉吟良久道:“依墨成看来,已经全无其它暗探了,但是,公子仍需多留一些时间给墨成,我等定然尽数给公子一一查出。”
突然,因为墨侠的战略转弯,即是楚墨,那么,赢高突然计上心头:“有一人,墨成可否知晓?”
墨成好奇道:“公子所言是谁?”
“项籍、字羽!”
墨成苦思良久:“可是项燕之孙,项籍?”
赢高顿时兴奋的道:“确系此人,此人实乃赢高一世叔之子,其父名曰项少龙,昔年,项家势大,见得吾兄魁梧,即行掳去,至今已经数年,不知墨家可否着人将此人予本公子掳回?”
墨成闻言,顿时怔怔的道:“尚有此事?”
赢高顿时言之凿凿的道:“确有其事,想我那叔父,自项羽被掳,最终抑郁成疾,终于年前逝去,本公子有幸,撞到此惨绝人寰之事,一直思虑如何将项籍请回,但是一直不能成行,今日幸得墨侠之助,若是墨侠不能助此弱者,天理何在?”
墨成看着赢高愤怒的小脸,一点不似做假,小心的问道:“不知那项籍几时被掳?可有记忆?”
赢高忿忿的道:“就是在泗水郡下相县,当时被掳时年幼,少不更事,但是生有重瞳之相,实乃罕见,且,项籍非项梁之子,众所周知,可是,项家为何从不曾将项籍之父提出,由其父抚养,而一直由项梁抚养,岂非怪哉?”
墨成疑惑道:“确有重瞳之像?”
赢高斩钉截铁的道:“当时世叔一口咬定,他之子项羽,确系重瞳之相,当然,墨侠可予以调查,如赢高所言为真,料来此事,所知者甚少,以致墨家亦不能得知,赢高更是无法知之,所以,若是此现象,定然是我那世叔之子,还望墨家将此子再次掳回,以圆我那世叔遗世之憾,亦让那项羽认祖归宗!”
墨成闻言不由得连连点头,“若真系公子所言,此项燕一族,确实招人所恨,墨侠定不轻饶此人,请公子静待佳音。”
赢高顿时躬身道:“赢高代故世之世叔,谢墨侠大恩!”
墨成连呼不敢,一行五人告辞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