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陷入了沉思的墨工,浑然不觉赢高已经离去,一种惯性的思维,让墨工并没有认识到,原来木般的几条木质滑糟,在改造成铁船之后,比重的巨大不同,一阵沉思之后,蓦然抬头的墨工,这才发现赢高已经远走,而旁边,只剩下了微笑的萧何,在微笑的望着他。
于是,墨工急忙冲上前去,叫停了正在组装铁船的工人。
萧何上前几步,走向了墨工身边,缓慢的道:“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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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工脸红囧红的道:“幸得公子提醒,墨工未犯大错,否则,此船一旦组装成功,将是再也无法移动丝毫,墨工考虑不周也。”
萧何微微笑着看了墨工一眼:“墨老多虑了,想来公子亦是早有办法,即使是墨老没有意识到其中问题,不说公子,单单萧某人亦有办法可让铁船下水,只是,到得了那时,所耗费之人力物力以及财力,就不知几何了。”
墨工恭恭敬敬的躬身施礼道:“还望先生赐教!”
“其实此事却也不难,我虽然不知公子是何办法,但他并没有对你说明,就可肯定公子一定亦有办法轻易解决此事,如若是萧某,只需派人在河道之上,挖掘开河道,将河道之水引入船底即可,但是,此事具体要看船体吃水多少,而且工人又有诸多危险罢了。”
墨工听罢不禁心悦诚服的躬身对着萧何一礼道:“不怪公子千里派人寻访先生,窥一般而知全貌,先生大才,果是非同一般。”
萧何躬身道:“墨老谬赞了,公子才是人中龙凤,世所不出之圣人子弟,他一切举动,何初均不知所为何意,但事后均证明公子所料不差,唯此次受伤,应是出所公子意料之外,想来应是受制于亲情礼法何万般不及公子之一也。”
墨工急道:“萧工慎言。”
萧何微微一笑道:“墨老休要担心,公子本身就对礼法不满,而萧某人亦是如此,如若因此几句话,就可定人罪过,那此大秦,我等离开也罢,正是因为公子,萧某人彻底改变了对大秦的观感,才有了你我共事一举,是以,墨老不需对萧某人故虑,萧某人亦只有一条心,就是辅佐公子,将大秦打造成为盛世王朝。”
墨工闻言躬身向着萧何一礼道:“萧先生智慧如山,墨工不及也。”
萧何躬身架住了墨工道:“墨老勿要如此,萧何实不敢受墨老如此多礼,以后,你我二人还需要多多配合,全力完成公子的大事。”
墨工不住的点头称是。
不提这两人,却说赢高自造船厂返回了将军府的路程中,自坐上软垫,才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虽然事件已经过去了一周之久,但是时不时的,胸腹之间还时时传来隐隐痛感,赢高明白,是自己太过于心急了,此次于宫门口,呕血晕倒,究其根底,还是因为训练,而使的年幼的身体不堪重负导致,与秦始皇虽然亦有一定的干系,但实际上,干系甚小,主要还是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了如此高压的训练才终致如此的。
想到了这里,心底里勿自一叹,终究来到这大秦才不到三月,自己竟然已经感觉到了大秦许久的感觉,是自己的适应性太强,亦或是其它原因?
再者,历史上,关于秦始皇皇宫的传说诸多,可是,由于受伤的关系,本来心底里将秦始皇皇宫刻意淡化的他,竟然久违的亦是感觉到了一阵温馨,无论是敏代,还是郑妃,即使是黎姜,都对他的关怀让赢高感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和亲情享受。
差不多一周了,还是回将军府,将制好的一应食物,带一些进宫,再去看望一下二位王后,以及那位阿姨吧。
想到了这里,突然间,赢高竟然发现,自己上一世的最爱,豆腐,在来到这大秦三个月以来,竟然没有想起来制作出来,如果豆腐制作出来,岂不是早餐也好,宵夜也罢,都可以有豆腐花、豆浆喝,还可以炒炒豆干、吃点豆皮,亦或是弄弄麻婆豆腐……
想到了这儿,赢高只是觉得口水竟然有隐隐流出的感觉,只能叹道:“或者是许久没有吃到自己最心爱的豆腐了。”要知道,这吃豆腐,可是他的最爱,不管是实际的豆腐,亦或是某种特殊的关系……
在回到将军二出院的时候,又恰好碰到了姜女,正欲赶往纺织厂,看到了返回的赢高等人,顿时脸色一红,微微一福就欲离开。
急忙叫住了欲要离开的姜女,又对纺织厂的情况做了一些了解,却也正是方才萧何与他所说的一样,并没有任何的其它事项,赢高于是无奈的,调戏了一下姜女,最后,在姜女羞红的脸颊下,扬长而去。
赢高其实心中也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的,但是一是历史上对孟姜女的介绍确实让人遐想,其次,见到姜女的真人之后,实际上姜女确实长相漂亮,实际年龄已经近乎于50多岁的赢高,要说心里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滴。
终于,在将军府将所要带的东西带齐之后,赢高去往了王宫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