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将清阳剑放回木盒之中时,陈楚翔强忍着虚脱的身体,要知道他可是道成境强者,仅仅这一会的时间,竟然让他失去了近三分之一的内力,实在是匪夷所思。
陈诚的二叔满脸自豪,起身向首座的老爷子进言,语气中满是激昂:“父亲,您看翔儿,即将突破道成中期,其实力与天赋,在我陈家年轻一辈中当属翘楚。
今日,他如此轻易地便将这清阳古剑挥舞自如,其英姿勃发,气势如虹。
想象一下,翔儿在比武场上,手持此剑,剑光如龙,所向披靡,定能为我陈家赢得无上荣耀。
此次代表我陈家参赛,他必能不负众望,凯旋而归。
依我看,还是由我陈氏子孙代替陈家参赛,不仅更能服众,还能以此锻炼我陈家子孙,以彰显陈家后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此话一出,陈诚再次坐不住了,抱着胳膊不服道:
“二叔,规则明明说的是单手舞剑,你看他像大娘扫大街一样舞剑,还不丢人现眼?
我看您是老糊涂了,商会比试又怎是由你儿子练手的地方,一旦他拿了个倒数第一,不仅令陈家陷入困境,也辱没了清阳剑的名声,这责任他陈楚翔担得起吗?”
陈楚翔双拳捏的咯吱声响,嗤之以鼻道:
“哼,陈诚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担不起,难道你这不知从哪找来充数的小子就能担当得起吗?”
然而,陈诚并未搭理他,直接对着仁逸喊话道:
“逸哥,我就信你,给他们表演个看看,惊掉他们的大牙!”
仁逸无奈一笑,缓缓走了过去。
众人的目光如炬,聚焦在他身上,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息。
他走到清阳剑前,微微俯身,近距离地审视着这把古剑。
他轻轻伸出手指,触碰到剑身的那一刻,一股奇异的波动从剑身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