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梁月溪也蹦跶过来,此时梁月溪已经完全适应了蹦床,拉着秦随念说:“随念你怎么还在这站着呀,我们一起去玩那个吧。”
秦随念顺着对方的方向看去,发现是黏墙上的设施,五人来到粘墙处,换上特制服装。
梁月溪第一个就要冲上去,在快要粘上去的时候,来了个转身,很轻松就粘上了墙。
言鹤看着挂在墙上的梁月溪,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自己一个人能下来吗这个?”
梁月溪被言鹤这么一问,心里感到有点奇怪,但还是决定先试试看能不能自己脱身。
她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又试着看看能不能直接脱掉这衣服,然而努力了一番之后,却发现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于是,她放弃挣扎,回答言鹤道:“哎呀,我好像真的下不来了!这玩意儿黏性可真好啊,感觉非得有人把我拉下去才行呢,随念快把我拉下来。”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言鹤突然伸手,拉住了正准备冲上前去帮忙把梁月溪拽下来的秦随念。
他微微俯身,贴近秦随念的耳朵,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轻声细语地说了几句话。
听完言鹤的话语之后,秦随念的神情瞬间变得有些无奈和无语起来。
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一脸坏笑的言鹤,嗔怪地说道:“你怎么又想着整她啊?而且这次还要把我给拉下水!”
面对秦随念的指责,言鹤却是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然后笑嘻嘻地回答道:“这可怪不得我呀,这种事情总不能让我去做吧?男女授受不亲的,不过对你我有特权噢!”
说完,言鹤还故意朝秦随念眨了眨眼,也遭受到了对方又看上去依然很好看的白眼。
与此同时,一直被高高挂在墙上、动弹不得的梁月溪,此刻也清楚地听到了言鹤和秦随念二人的对话。
刹那间,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令她感到好像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想想现在的她好像完全动弹不了,如果言鹤真的打算报复她的话,恐怕她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尤其是当她听到言鹤说出那句“男女授受不亲”的时候,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到了极点。
完蛋了完蛋了,难道言鹤终于暴露本性,真的要对自己做瑟瑟的事情吗?而且这还这么多人呢?不对好像没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