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画提醒他道:“阿樵,简禾会不会是因为咱们的事情生气了啊?”
尹慕樵信心满满,他嗤之以鼻的说道:“生气?她怎么敢跟我生气?别忘了,我可是她哭着要死要活求着嫁的男人。”
“在我的面前生气,她有什么资格?”
看到尹慕樵这么信心笃定的样子,吴画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她挽住尹慕樵的胳膊,说道:“是啊,要是没有你的支撑,她简禾哪来这么优渥的生活?还有简家,怕是早就在她的手里面败光了吧。”
“阿樵,你可是说过的,只要你把简家所有的资产都拿到手里,就跟简禾离婚娶我的,这件事情,你可别忘了。”
听了吴画的话,尹慕樵点了点头。
他伸手抚了一下吴画的长发,说道:“放心吧,这个蠢女人,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把她们简家的家产,奉到我的面前的。”
“嗯,阿樵,其实,想想也是的,她得到了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可不得付出点儿代价?”吴画将不要脸的形象,表现得淋漓尽致。
也就只有她,才能把卖身这两个字,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吧?
尹慕樵轻哼了一声。
吴画将自己的脸孔,依到了尹慕樵的肩膀上。
她又软言侬语的说道:“要不是她,又是死又是活的威胁善良的你,我们两个人早就光明正大的生活在一起了,何至于像现在这样……”
吴画说着,委委屈屈的竟然啼哭了起来。
尹慕樵看到吴画的眼泪,有些心烦意乱,当然,他觉得这样的心烦意乱,并非是因为吴画。
而是他觉得,按时间来算,一般他说过那么绝情的话语以后,简禾不超过三分钟,一定会给他来上一通夺命连环call的,可是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了,简禾怎么还没有反应?
既然她敢拿乔,今天晚上自己就不回家,也好治治她的大小姐脾气。
当天晚上,尹慕樵住到了吴画的公寓里,他怎么也想不到,第二天,他想回家的时候,却怎么也回不去了。
出来的时候,好好的,回去的时候,家没了。
第二天一大早,睿宝的病情恢复了稳定,简禾在新保姆周芸的帮助下,办好了出院手续。
结完帐了以后,程宴特意给睿宝又下了一份医嘱,交到了简禾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