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听说要办事情,杰森马上来了精神。
“壁炉边上有一幅画,还有一封信,我走后,替我寄回国内,信上的地址,是我海城市公安局的朋友,我托他查个事儿,是我的私事。”
杰森走向壁炉边靠墙的位置,果然有一幅用油纸包着的一幅油画,油画包的并不严实,隐约从缝隙看到里面,杰森手欠撕开看了一下,立刻吓了一跳,“这,这不是我两年前看见的那副带口罩女人的画吗?”,这画头几年杰森在知意的画室看见过这画。
“是,这就是那个当年差点撞死我的女人,也是我昏迷前唯一记得的画面,我一直记得她的眼神,和她当时的声音,后来我出国前去现场看了一眼,那个地方是监控盲点,也是我倒霉,不过,那个凶手应该没想到千算万算,没算到我本人看见了她。”安知意悠悠地说着。
“据说国内的刑侦画像手段能通过画像和3D成像技术,绘出嫌疑人的形象,我想试试。”
“哇,老大你原先是干什么的,怎么对刑侦手段这么了解啊?”
“哦,我在国内时是个报社记者,跑法治口的,啊!嗯,说了你也不懂,”安知意看了眼前的男人,这喝洋牛奶长大的怎么会知道什么是跑口记者,“跑口就是专门跑法院和检察院的记者。”安知意勉强地解释道。
“哦,难怪,心思这么缜密。”杰森随口道。
“对了,楼下画室,还有十几幅我这几年的画作,你在大陆帮我找个大点的画廊,卖出去,是拍卖还是平卖随你。所得钱款都替我捐给慈善机构。对了储藏室里还有一部分画稿是夏夏的,就是我那个去世的女室友,你也打个包,包得严实些,空运回京城。找个地方先存一下,等我找到她家人,要归还给她家人的。”安知意说着自嘲地一笑,原来无论多么瑰丽终将归于零点了,万事万物都将零落成灰。思及此,安知意清泪热流。
“哎哟,姐姐,不行我就去京城陪你,一定不会让你害怕的,老大,不然我结拜个金兰吧,你就把我当哥们,说吧,回去还要做什么,我左右都要去那里,帮你办事的,你说我这么一条汉子,你这么去了,我也不放心啊,怎么也得待到你做完手术吧。那我也真没回过中国,况且我也想在那边找个媳妇,你看看还有没有姐妹或者同学我相个亲,我爸妈都是大学毕业以后来的这边,才生的我,我给你做个伴,免得你做手术时连个亲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