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芸这态度,武诗云心道,她是真听到了自己和高勤业说的话。“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你的下场很难堪。”
陈芸眉头一跳,却安静下来。
怎么感觉,就因为一个药的事情,武诗云像是要杀了自己一样?
她连告状都告不赢,没能让武诗云承担起她自己的责任,还有什么能让武诗云忌惮的,要再而三地警告自己。
见陈芸不说话,武诗云那股戾气少了一点。
察觉她是真的按捺下来,没有想立刻出去告状的意思,武诗云觉得应该是自己的恐吓起作用了。
她下班了,签个字就走,陈芸确定她下楼离开了,长舒一口气。“真是病得不轻,不知道调她过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
乔溶溶次日等来了郭芳的道歉信,还当着好些军嫂的面念出来。
内容一看就是临时拼凑的,还有错别字,而且郭芳并没有严格按照要求在所有军嫂面前道歉,只是找了几个相熟的知道事情经过的过来参加这次的道歉。
全程,乔溶溶一次都没有露出志得意满的微笑,只是很认真地听完了道歉信的所有字。
然后对郭芳说。“这次的事情过去了,但我希望下一次不要再有类似的矛盾发生了,我相信大家家里的活儿也不少,今天就散了吧,给郭芳嫂子一点自我反省的空间。”
郭芳:……刚才我念道歉信的时候,这种话你是一个字都不吐啊。
现在说这话,是不是太马后炮了?
是不是马后炮,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
乔溶溶这口气舒畅了,做了不少好吃的庆祝。
但基本都存了起来,有些食材拿出来用难免惊世骇俗了。
顺便找傅征晚上运动运动,当庆祝国防给自己道歉了。
在这样和平的日子里又等了两日,乔溶溶没等到药那边的事情发酵,先等来了物资日。
“奇怪,难道她们交接班没发现药丢了?没有来找那天最可疑的我去调查调查?”算了,还是谨慎点吧,谁知道是不是憋着坏呢。
乔溶溶觉得不大对劲,所以出海买物资这天早上,她在挎包里装了一些防身的东西,这才跟着两个相熟的人一起上船。
今天船上的人不少,好像还有两位卫生员,高勤业也在开船战士的身边说着话。
乔溶溶开始担心自己定做的架子还能不能顺利地搬运上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