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禹晟掌住她的后脑勺,再次霸道吻下来,用尽力气,要将她的甜美尽数收藏。
公平起见,他也脱掉了她的裙子。
他的爱不如她那么会说,他的爱一切尽在不言中,不会说,但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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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洛初做完血液检测后,赶紧吃了早餐。
可能是突然血糖升高,昏昏沉沉的。
坐在自家医院的特级VIP休息室里,被谈禹晟搂在怀里,困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想想自己如今还真是狂野,定了个闹钟起来勾引谈禹晟。
看着幸福的有些扎眼的谈先生,想翻白眼发现没力气都没有,这一天之计在于晨的福气也是给他享受到了。
迷迷糊糊之间,施洛初强撑着的眼皮彻底合上,睡着了。
谈禹晟瞧着她,眼底温柔宠溺无限。
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替她拨开散落在脸上的小碎发。
其实谈禹晟有些担心,她最近很能睡,以前每天只要8个小时的睡眠就够,每天都要12个小时左右。
能睡能吃,好像应该是好的征兆。
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同寻常,有些什么地方被他们忽视了。
谈禹晟焦虑不安的看看手表等着他们把体检报告送过来。
才过去半个小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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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洛初又做梦了。
她梦到了一个女人,一个很温柔很温柔很熟悉很熟悉又很陌生很陌生的女人。
施洛初看见她坐在自己的那架年份已久三角钢琴前,哦,这不是她的,这是她妈妈的琴。
“你是谁啊?为什么坐在这里?”施洛初想开口问她,发现自己说不出来话,只能发出mua mua的声音。
好像闻到了她身上的香味,暖暖的,似乎在记忆里闻过。
施洛初努力了动动鼻子,试图想起自己究竟在哪里闻过这阵香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有些慌乱,心里还是疼痛起来,竟然像婴儿般啼哭起来。
施洛初看着这个女人转过身来,不知道为何竟然停止了哭泣,开始张扬着小手,呵呵笑起来。
小手?施洛初发现这不是自己,这是个婴儿。
或者,这个婴儿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