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三爷啊!哎!我对不起柳红,对不起您二老,我的人本应和杨家的男人决斗,可他们怎一时糊涂,绑了杨家的女人和小孩呢!我不算个男人啊!“文之武讲的很诚恳。
“你个杀人恶魔,你把我们俩老的也杀了吧!红红,爸爸和妈妈陪你一起走,免得你在那边寂寞。”老人说着一下子晕了过去。文之武赶紧让兄弟帮忙,又是掐人中,又是接气,终于把柳三爷救了过来。
“柳三娘,我今天来是想问问柳红的身世。也许柳红就是我多年前被人贩子拐走的妹妹。”文之武仍旧耐心地说着。
正在哭泣的柳三娘慢慢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文之武,她无法理解这个杀人恶魔的话。文之武又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说的话,柳三娘还是傻傻地看着文之武。
文之武见两位老人还是不语。他慢慢站起了身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时而看一眼地上的两位老人,时而四顾环视着。突然,他快步走到连三桌子前,拉开其中的一个抽屉。就在拉开抽屉的一瞬间,文之武一下子僵住了,他刚要伸进抽屉的手一下子悬停在半空中。站在一旁的弟兄们觉得纳闷,便过来往抽屉里看了一眼。抽屉里有几件女童经常玩的玩具,在抽屉一角,还有一个已经发旧发黑的长命锁。
文之武停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拿起了那个发旧的长命锁,他迅速将长命锁举到眼前。文之武又一次僵住了,双手紧紧地握着那把长命锁,泪水哗地一下子流了出来正在地上痛哭的两位老人见到此景,似乎明白了什么,也停止了哭泣,直勾勾地看着文之武。
原来,在文之武找到的这把蛇属性的长命锁上刻着四个蝇头小楷“吾儿文书”。文之武清楚地记得父亲在妹妹的长命锁上也刻着同样的四个字,加上在担山屯看到的柳红肩头的梅花胎记,文之武已经毫不犹豫地确认柳红就是自己的妹妹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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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之武此刻是欲哭无泪,痛不欲生,许久,未发一语。
他现在是悔的肠子都青了,他恨死他自己了。文之武这个时刻痛苦至极,无奈至极,他想要是早知道妹妹文书的下落都好啊!自己攒了很多的钱,他能够给妹妹挑一个好人家,嫁出去,过上幸福生活,他给的起令人羡慕的嫁妆啊,他文之武已不是当年的文之武,他是聚义寨的大当家的,他抢了地主老财足够多的财富啊!
不知怎么的,文之武又想到了梁锦程,他觉得那时在朱庄谈判,要是当即与梁锦程他们合作,也许就不会有接下来的绑架杨家人质一说,也就不会发生妹妹自杀的事情啊!文之武用双手遮盖着自己的脸,他觉得面对两位可怜的老人,他没有资格做柳红的哥哥。
柳三爷和柳三娘都从地上站了起来,扶着墙站着。
文之武带来的几个弟兄看着,也不知所措。柳三娘似乎明白了什么,又脱了鞋,爬上炕,拉开躺柜的一个门翻腾着,最后,在最里边翻出一件红色丝绸小褂,递到了文之武的手上。
文之武一看这件小褂,眼泪哗哗的流淌下来。柳三娘递过来的这身小褂就是妹妹被拐走那天穿的衣服,他依然能记起妹妹丢失的那个早晨的一景一物。
“哥哥,你给我穿嘛!”三岁的柳文书站在床上,手里拿着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