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了。
你不害怕吗?
开头有点怕,后来几天就不怕了。
难道世界上真有这样的怪事?
是啊,我也说不好,可我真的遇到了。
姨姥姥,是不是那个老道放的?我又问。
知不道,但我寻思八成是他,不然能有谁啊,可我就是知不道他是怎么放进碗里的,他又没出现在我的小西屋里。
姨姥姥,你还记得那老道长啥样吗?
记得,和咱们一样一样的,一个鼻子俩眼睛,一张嘴。我姨姥姥满脸的慈爱。
哈哈,还真一样。姨姥姥,那老道那天给你看完就走了,也没再说啥?
没说啥,那时候我想谢谢他,可老道说他只需要每天一炷香,连烧七天,足以。
哦,是吗?
嗯,加上第一天,我一连烧了七天香。
哦。可我还是不全信,我又问过我姨几次:姨,你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
你也知道?
嗯,开始听你大舅说的,后来你姥姥也说,我就特意跑到你姨姥姥家住了两宿,果真,每天早上你姨姥姥走进小西屋,不大功夫就拿着一颗药丸出来了。
是吗?!我姨姥姥和我姨也都这么说,我不得不信了:那,小西屋那几天有啥变化吗——和以往?
知不道,那六天你姨姥姥不让我们进去,她把小西屋的门锁上,第七天我们进去看了看,小西屋和以前一样,没一点变化。
那,打那以后,我姨姥姥就真的再没生过病?
一直到她去世,好像真没再生过病。我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