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将人尽其才运用得恰到好处!”
“不与我一同前往埔城么?”
沈婉摇头:
“两座小城,不足为惧,我信你三五几日便可收兵!”
“如今多泽尚在沈府,因着塔拉的父母还在羌族,我料想他们不会在汴京久留,于情于理,我也理应花些时间看顾他们一二,你觉得呢?”
忆起上次沈婉曾言早前欲嫁多泽,姚寒舟本有些不虞,然见眼前女子坦荡无欺,对自己毫无隐瞒,姚寒舟又觉自己心胸狭隘了些。
“婉儿所言不假,然我心中仍有不快,你说该怎么办?”
沈婉仰头,恰见姚寒舟眼底含笑,明明是在逗弄自己。
故而,她敛眉佯装正色:
“那能怎么办?大不了你一气之下,正月初八便不娶我了吧!”
“你敢……你怎敢说出这样的话?当心我将你的嘴封咯!”
沈婉言罢,姚寒舟便欲俯身,沈婉急忙不动声色地避开:
“咳咳……咳……此处乃军寨,多有不便,不知公子可否应小女之邀,今夜于林府槐树下一见!”
那朱唇委实诱人,却又不得亲尝,姚寒舟只得悻悻然:
“也罢,既是姑娘盛情相邀,公子我便却之不恭了!”
沈府。
沈妩沈媛闻得多泽入住府中,念及多泽自上京至燕京一路相送之情,遂前来探望。
入得院内,只见多泽神色阴沉,塔拉在旁劝慰:
“殿下,你若心情不佳,奴家可陪你去汴京城头一观!也可出府透透气!”
当日多泽将沈婉交给他致谷江的假死之法重现,神不知鬼不觉的便救出了塔拉,而后,塔拉便在多泽跟前自称奴家。
从燕京来汴京的途中,为免外人起疑,塔拉听从多泽之言,已许久不以奴家自称,而今刚安顿下来,塔拉怎又如此自称了?
多泽看向塔拉,眉头紧蹙:
“塔拉,我已跟你说了许多次了,你贵为他国后妃,日后切莫再自称奴家,吾不喜此二字!”
塔拉垂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