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寒舟,我与你也是自幼相识!你难道忘了吗?
只是幼时的你,不是我喜欢的模样!
沈媛自幼便谨遵女戒之类的教条,在十二岁以前,她将所有精力皆倾注于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高门主母之上。
琴棋书画,她无一不精,对于礼仪规矩更是熟稔于心。曾经的她,端庄优雅,倘若汴京未陷,她必定是将军府中嫁得最为如意的娘子。
那些年,她是瞧不起沈婉的,对姚寒舟亦是不屑一顾。
然而,命运却似与她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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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唯一不变的,是沈媛那颗仰慕强者的心。
亭中,沈婉将手中鱼食尽数洒出,她轻拍双手,终究还是问道:
“我走得仓促,未能向夫人和阿奇那妥善辞别,她们可还好?”
多泽神色黯然:
“不太好,我离开上京之际,夫人已缠绵病榻,恐一时也好不了!”
“夫人不愿与我一同来燕京,而我一心只想早日至燕京找到娜仁,又念及要将你的阿姊们送来与你会合,故而也未来得及在夫人跟前尽孝!”
“婉儿,我将你的金银全都带了来,你可还要?”
沈婉抬头回望多泽,而后笑了:
“自是要的,待你寻到娜仁,而后做些营生,等你赚了钱,务必一分一毫都还给我,只是如今我与商队同行,无需太多银钱!随身携带反倒成为负担。”
多泽轻叹,呼出浊气:
“确是如此,寒东家随便一处别院便已价值不菲!”
姚寒舟对沈婉提及过,这所别院是他前往上京途中路过燕京时临时购置,作为商队在燕京的栖息之地。
“多泽,你是如何找到此地的?”沈婉不动声色岔开话题。
“燕京城内有售卖中原物品的店铺,一探便知商队的落脚之处!”
沈婉若有所思,微微点头。
只听多泽又说道:
“婉儿,如今正值乱世,那寒东家能将生意做得这般大,想必……定有不少手段吧?你们也不过是幼时相识,十年不见,如今你究竟对他了解多少?你跟在他身边会不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