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一样了?”
纪筠显然是有些生气,随后双手抱胸回道,“我这半年来难道是成绩不好吗?再者而言,除了骑射之外,我自认为不管是阴历还是四书五经,我都不属于他们几个好吧?”
说到这她就不由得想到了上次在靶场,倘若没有秦秽帮忙的话,还真不一定能够过关。
“你怎么就不明白爹话里的意思?”
纪院长有些无奈地开口道,“现如今就拿眼前的情况来说,你这一次去参加相乡试,那可是和整个冀州所有的秀才一起考试,你未必能够上榜啊?”
倘若是真没考中也就罢了,这要真的中了举人,到时候省城的官员前来道贺,岂不是穿帮了?
“县学里又有几个人能有我的学时?”
纪筠显然是有些不服气,当即开口道,“谁说女子不如男?我未必会输给他们,爹你就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不想我去参加?”
“院长。”
秦秽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由得笑了笑,“我看倒也无妨,毕竟纪小姐也是我们县学登记在册的学生,到时候让他拿着身份路引去考就是。况且,倘若学到这不去参加,岂不是有些遗憾?”
“是啊,爹。”
纪筠点了点头,看到这家伙难得替他开口说话,心里顿时觉得挺高兴的,当即说话,“反正我可是不管,你就算不让我去参加我也要去。”
看到纪院长始终不开口,她气得扭过头去。
“去去去,让你去,行了吧?”
纪院长有些无奈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开口道,“不过我可告诉你,不管你这次考不考得上,都到这里了。”
毕竟到了省城,他再托一下关系,或许还能够瞒天过海。
可是如果一旦说去了会试,那可真是欺君罔上的大罪了,任何人恐怕都保不住他们这一家。
“这还差不多。”
纪筠显然是有些得意,仿佛小计谋得逞了一般,瞥了秦秽一眼。
三个人又聊了几句之后,两人这才离开。
“齐兄,你来这两天我都差点忘记问你了。”
秦秽见状,不禁开口问道,“你是哪里人?”
毕竟他只记得给这家伙了二十两银子,至于其他的消息,他是一样不知道。
虽然说他肯定这家伙没有任何异心,哥总归还是了解清楚一些比较好,况且,其他的不说,以后相处起来总会安心些。
“我是吴郡的。”
齐周在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显然迟疑了一下,然后才开口道。
“哦,吴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