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话可不是这么说的。”

秦秽闻言，却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开口道，“这东西关乎着我个人信誉，岂能因此就算了？再说了，其他的暂且不论，要是他拿着这东西再去骗别人，岂不是有更多受害者？”

此言一出，纪院长不由得点了点头，上下打量着眼前证明学生，心里暗暗佩服。

这人不仅颇有学识，而且品行端正，这才是一等一的好学生。

“我看不如这样。”

纪夫人心里也觉得有些憋屈，就开口提议，“眼下我们还未开饭，不如这样，我派人去邀请吴掌柜过府用饭，到时候在席间问问，如此不也挺好？”

“既然如此，那就打发下人去。”

纪院长点了点头，然后又叮嘱道，“可我要提醒，切不可一来就发问，免得让人以为我们故意为之。”

“知道了。”

纪夫人转身便离开了大堂。

“秦秽，就先到旁边坐坐。”

纪院长转身领着两人到了一旁坐定。

“按照你的学识和年纪，大可不必纳捐。”

看着两人坐下，他端着一杯茶递了过去，开口笑道，“为何不省下这银子？”

毕竟先前他看过档案，清楚秦秽如今也不过十三岁而已。

“院长。”

秦秽起身接过茶杯再次坐下，开口笑道，“不瞒您说，我只是觉得先前的各类考试太过于麻烦，又浪费时间，所以这才直接纳捐，到时候参加乡试更快些。”

“哈哈哈。”

纪院长闻言，不由得放声大笑起来，然后看了一眼女儿道，“小筠，你听到没？人家这才叫有能耐。”

“那有什么？”

纪筠却撇过头去，神情之中透着些许不甘，开口道，“到时候我也去参加，看看谁能中解元，恐怕还得是我。”

“大乾自古以来，恐怕还没有女子参加乡试吧？你这可是第一人。”

秦秽哪会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顿时开口调侃道。

“你认出她是女儿身？”

纪院长脸色却沉了下来，看着秦秽的眼神都变了。

“院长，其实我刚刚入学，就已经知道了纪同窗乃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