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你出的主意,定然是公允的。”
裴行俭又笑着问:
“哎,你最近过的怎么样?是不是把长安城内的大元们都得罪了?”
那语气里头,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韦思谦听了也不在意,低着头无所谓地说了一句:
“……差不多吧。”
裴行俭听了之后,便笑了,说:
“我可是听说了,好家伙你一上任就将褚遂良给参倒了,长安城中那些世家子弟,一个个都听说了你的大名,引得多少人恨你多事,就好像他们背后一直有个眼睛看着似的。
引得最近我这长安县令的差事都好做了许多,我可还要好好谢谢你。”
韦思谦听闻,有些郁闷的叹了一口气,算是应答了。
他也不是不羡慕裴行俭的人缘和潇洒,可是相比较之下,他更看重这世间的正义和道理,那就只能被迫当个孤臣了。
裴行俭见他神色抑郁,便又往他这边儿靠了靠,几乎贴在了他的耳朵上,小声地说:
“其实得罪的人多也没事,只要你没得罪陛下就行,陛下有心用你,他必然会替你撑腰。”
韦思谦听闻,脚步不由地顿了一下,随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