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故意设局陷害宋氏，还说......"他压低声音，"还说赵总和某些高层有不正当关系，靠这个吃政策红利。"

我火冒三丈："这不是胡说八道吗！"

"冷静。"薄颜按住我的肩膀，"这就是他们的套路，先抹黑个人，再打击公司。"

她转向小李："舆情部门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就等您发话。"

"很好。"她看了眼表，"再等半小时。等他们的文章一出，咱们就放大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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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凌晨一点刚过，各大自媒体平台就出现了一波关于薄颜和公司的爆料。措辞恶毒，证据似是而非，偏偏看上去又有模有样。

"开始了。"薄颜冷笑，"小王，可以行动了。"

公关部的小王点点头，按下了早已准备好的发送键。

一瞬间，十几家主流媒体同时发布了一篇重磅调查：《资本大鳄的财富神话是如何破灭的——宋氏集团深度调查》。

文章详细披露了宋氏集团这些年的各种违规操作，从行贿到内幕交易，从资产转移到财务造假，事无巨细，每一条都有确凿证据。

"这些料......"我看得目瞪口呆，"你是从哪弄来的？"

"经年累月的准备呗。"薄颜喝了口咖啡，"商场如战场，没有点备用弹药怎么行？"

正说着，她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宋雨薇。

"赵总......"电话那头，宋雨薇的声音明显在发抖，"能不能......"

"现在想谈？"薄颜冷笑，"是不是太晚了点？"

"求你......"

"不过，"薄颜打断她，"如果你父亲愿意配合调查，把那些转移的资产交代清楚，我倒是可以考虑帮你们一把。"

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会。

"我马上去找我爸。"宋雨薇说。

挂掉电话，薄颜长出一口气："天快亮了。"

"累了吧？"我问。

"还好。"她靠在椅背上，"不过这仗才打了一半呢。"

"什么意思？"

"你以为宋明会这么容易认输？"她笑了笑，"他肯定还留了后手。"

"那咱们......"

"等着就是了。"她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