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多管闲事。”
巴士上,听到凯尔发问的艾恩把头扭到一边,心中虽有感谢之意,但是又不想让凯尔知道。
对于现在的艾恩来说,凯尔就像是自己闺蜜的男朋友,明明帮她做了一件大事,但是心里面为了避嫌和尴尬所以没法直接感谢。
虽然凯尔和安完全不是那种关系就是了。
“谢谢你,凯尔。本来我们一开始也觉得无论做什么都没法挽回我们在班彦的名声,大多数人都会因为我们禁闭者的身份而感到恐惧,从而写出那些没有任何根据的文章。但是从今往后,这种形势总能慢慢改变,这都是依靠你的帮助。”
安说了许多,光是称呼就亲切了许多,以前总会加上先生二字,而现在已经直呼其名了。
“哈哈,这本来就是我该去做的。”
“你该去做的不是看管禁闭者吗?哪里有对犯人这么上心的看守长?”
既然已经说开了,而且现在巴士上面的人也都是自己人,毕竟艾瑞尔的贴身女仆茱莉亚也将会一直留在管理局,没有他的同意她连电话都碰不到。
“艾恩,你在新城的家人和朋友有多少人?”
“我在新城没有朋友,父母还住在这边,只不过也很久没有联系过了。”
“是吗。那么你还有家人,而我则是孑然一身,去管理局正式任职之前只有被我的枷锁束缚的禁闭者还算是朋友,现在我的大多数同伴都是在管理局里面的禁闭者收容间内认识的。能够被枷锁束缚的禁闭者自然就是我的同伴,只要缔结枷锁的羁绊,唯有死亡才能让我们分开。这可不是一句空话。”
赤红色的荆棘缠绕着凯尔,他每时每刻都能够靠着这一‘外挂’知道每个禁闭者的大概方位,甚至能够感受到她们现在的大致情绪。
“这个时候,艾米潘总会因为游戏而变得兴致高涨;海拉有时候会因为打牌而变得高兴或者是不爽;在之前艾瑞尔第一次见到手术台上面的病人时的悲伤让我也为之动容;切尔西伯爵最近传来的快乐也越来越真实,不再像是以前就像玻璃一般易碎;赫卡蒂的情绪只有在见到我的时候才会产生波动,不过最近在画画的时候也能够让我感到她的情绪。对了,还有辰砂,自从上次的任务回来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估计就是因为她觉得由于自己的失误导致了任务失败。”
听着凯尔如数家珍一般说着禁闭者的种种情况,就连艾恩不禁看向了凯尔,因为就在刚刚的话语当中,她确实听出了真诚之意。
至于艾瑞尔和切尔西都从枷锁感到了一股暖流,脸颊上慢慢地染上绯红。
“你......还真是一个怪人,论疯狂程度和我们禁闭者一样。”
“呵呵,枷锁形成的羁绊可是超越血脉的纽带,当我拥有这一工具时,就意味着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和禁闭者分开。那么我的家人和同伴大多数都是禁闭者又有什么难理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