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礼赤红着眼道,“她怎么做不了沈知凌的主?那混蛋护她跟护眼珠子似得,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虚荣,沈知凌能利欲熏心至此?”
闫军不耐烦道,“够了!梁墨还躺在手术室里抢救,你能不能安静会儿?”
两人旁若无人的争吵,迟绯晚成了靶子。
老秦面色不好,想拉她走。
迟绯晚没理会老秦,有些好笑地看向那两人,语气平静得近乎荒凉,“我确实做不了沈知凌的主,同时,我也没想过要帮你们。”
“你!”
蒯礼气不打一处来,就连闫军都被她冷淡的态度惹恼了。
“迟绯晚,你果真没有心。”
迟绯晚的脸上却透着几分嘲讽,“那你们呢?蒯礼,你叫我一声嫂子,可若是真心拿我当嫂子,又怎会因为我没帮到你而恼羞成怒?还有你闫军,口口声声我一个女人,你尊重我了吗?”
蒯礼语塞,闫军也被怼得无话可说。
确实,是他们先沉不住气撕破脸的。
别人帮你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没有什么理所当然。
迟绯晚冷冷地看了二人一眼,在两人复杂的目光下,问心无愧地转身离去。
老秦连忙跟了上来,“太太,您别往心里去,我早就说过,和屁股歪的人是走不长远的。蒯礼前些年见了您,嫂子嫂子的跟您套近乎,现在出了事,您帮不上忙,就横眉冷对,明显也不是真心待您。”
迟绯晚扶额,只觉得三叉神经在突突胀痛,“梁墨怎么了?”
“畏罪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