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得那么用力,眼神里都是在意。
迟绯晚内心矛盾,面对这样的沈知凌,她说不出狠话,下不了狠心。
她甚至还想要继续爱他,想要用同样的力度去回抱住他……
晚餐过后,迟绯晚将女儿哄睡,王妈抱着孩子去儿童房休息了。
迟绯晚白天睡得很饱,所以不困,她坐在二楼的露台上,脚边滚落一只雪白的羊绒毛线球。
秋天到了,天气很快就会转凉,京州的冬天挺冷的。
当年沈知凌在中东,手被冻伤,后来年年长冻疮。
迟绯晚就养成了给他织手套的习惯。
她开着一盏台灯,手中的织针勾勒着毛线,专注且认真,对她而言,织手套也是一种放松,起码在这时候,她不用再去想别的。
沈知凌进屋看见这一幕,微微笑了笑,走过去揽她入怀,低头在她头顶落下一个吻,“年年都织手套,柜子里已经堆满了。”
“不想要?”迟绯晚抬头看他一眼,“不想要,我就不织了。”
沈知凌宠溺道,“当然想要,只不过,不忍心让你受累。”
正说着话,手机响了起来。
沈知凌拿起看了眼来电显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走到窗边,接通电话,手机那头传来徐君尧的声音,“沈哥,那个老女人出尔反尔,你先前不是和她都谈好了2个点吗?现在她要4个点,妈的!老子好说歹说,都讲不通。”
沈知凌寒了脸色,“跟她约个时间,明天我亲自见她。”
“沈哥,我怎么觉得那老女人看上你了?说真的,这几天我接待她的时候,她总是问起你,听说你在家里陪美娇妻,你是没见她那脸色,嘴翘得都能挂油壶了。”
徐君尧调侃,“不如你牺牲一下色相,只要你肯陪她一晚,别说2个点,就是分文不取,她也愿意。”
沈知凌面无表情道,“说够没有?说够我挂了,帮我约明天早上10点,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