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宫煜却摆摆手:“无妨无妨,马上就好。”
所有东西都摆好后,何奈才不紧不慢地从自己的屋子里走出来,这几日,不知道他在捣鼓些什么东西,迟迟不见人影,但好在,他并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平静的都不像个人。
反正左右他在定河城里也就是个背景板的存在。
薛不闻不在身边,他就更少话了。
宫煜在心里思念了薛不闻两秒,但也仅仅只有两秒,毕竟人骨灰还躺在他屋子里的桌子上呢。
虽说他的魂儿……
宫煜眼帘颤了颤,如果他没看错的话,那日从盒子里飞出来的是薛不闻的一缕精魂,虽然只有一缕,但若是放在地府温养个百来年,也不是没有复生的可能。
说到底,日后他还得下地府一趟,让判官把薛不闻和何奈的名字添上,说起何奈,宫煜更是闭上了眼。
那日在界外,温白与摆渡人说的话他不是没听到,只是当时他身体累极了,自己主动关机,但脑子里的意识却有一部分是清醒着的。
总结下来,就是玄诩很难杀。
先是被秦鹤带人抄了家,伤得不轻,又被亓官宜用纯阳火烧伤身躯,这样都不死,最后还是被何奈截胡杀死的。
等等!
宫煜突然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何奈怎么杀的?
他……宫煜脑子嗡然一声炸响,他猛地想起伶舟雾笔记中那句有关何奈的话,难道说?
何奈在杀玄诩前还回了趟六盗界,为了杀死他,不惜炼化族人的血骨,从而制成一柄怨念滔天的杀器?!
嗯,这的确像是何奈能做出来的事儿。
于是乎,他抬头,看向这个“何奈”的眼神不由复杂了些许。
话说,这两天何奈不出屋该不会就是在小黑屋里捣鼓他那些生化武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