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奈:……臣妾百口莫辩。
好想一刀刀死他啊!
叶宗主和怀忧听完此话,只觉定河城的人都是个奇葩,虽然一个个看起来挺正常的,但做的事就很不正常!
“吉时到!”
随着一声嘹亮的吆喝,殷师矢身着一袭繁复的大红喜袍,戴着凤冠,却没有盖盖头,只用手中那柄修着花好月圆的圆扇挡住下半张脸,眼尾点着一颗红痣,似喜非喜,似离非离。
喜袍很长,几乎都拖在地上了,修真界各个宗门对于这种事并不怎么上心,毕竟在他们的眼里,道侣哪有修炼重要。
所以,这也是在场诸位德高望重的老头儿至今还单身的原因。
新娘子出场后,何奈头也不抬,只一个劲儿吃菜,最后干脆闭上眼倒头就睡。
跟着新娘子一起进场的还有身着大红袍的杜岳云,两人越过长廊,来到最前面,那里摆放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椅子没有坐人,据说,这是杜岳云专门给他的师父设立的位置。
定河城当年明棋和伶舟雾的弟子之间的界限划分并不明显,无非就是大师父和二师父的区别,因此,常常混淆一起叫师父的也不在少数。
他们二人对此事也并不怎么上心,毕竟上山求学的弟子太多了,他们所求的学又杂,而伶舟雾和明棋正好各占半壁江山,干脆就都一起收入门下,轮流教学。
季迟礼看向那两个位置,冷笑一声:“惺惺作态。”
就连宁瞳也骂了句:“猪鼻子装大葱,装相。”
坐在一旁的崔厘轩眉眼跳了跳,这是干啥呢?比谁更有文化吗?
“一拜天……”
“地”字还未出口,一道戏谑又掺杂着些许嗤笑的声线跟着几道不轻不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卷入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最重要的客人都没到场,怎么就开始了?”
众人寻声望去,但见温白和宫煜并步迈上台阶,亓官宜抱着剑棍走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指尖勾着刚从店铺老板那里买来的烧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