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外交官身旁总会那么一名很称职的翻译官,比如何奈,他就很称职:“不闻的意思是,斯人已逝,珍惜眼前人。”
崔厘轩扣剑的手一紧,觉得这话好像有些道理。
他哥哥和秦鹤是很要好的朋友没错,但秦鹤被困心关却又不单单是因为他哥哥的死,还有整个九霄山内门弟子的死。
当年那场战况,九霄山众人现在想起还是一阵后怕,更何况亲身经历这些的秦鹤。
他又如何能放下?
“受教了。”崔厘轩握剑作揖,随即大手一挥,将九霄山弟子都召集在一起,“既如此,那崔某就带着他们先行回宗了。”
说着,他们便要离开,可就在此时,亓官宜发话了:“等一下,你们先别回去。”
“我在来的路上看见了云庭的飞舟,他们前进的方向正是九霄山。”亓官宜面容严肃地说道,“我虽然不知你们在这里面发生了什么,但我听说好像是因为贵宗小师妹与妖邪私通杀害同门一事被云庭高层知晓,因而去问罪。”
“你们此番贸然回去,免不了要被严刑审问,还是与我们同行吧,至少互相之间有个见证。”
崔厘轩点点头:“也好,多谢道友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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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云庭那帮老家伙,手伸的也太长了吧,人家宗门内部里的事,他们都要去横插一脚,还真以为自己是修真界的扛把子呢。”
宫煜看完老季传来的宗门令后,满心的不屑:“老季也是的,半路上还能和云庭那帮讨人厌的家伙杠上,待会儿我们还要去九霄山赎他。”
温白一边研究着棺材上的黑色纹路,一边听着宫煜叨叨:“老季行事向来稳重,想来这次也是事出有因,迫不得已,正好,我们去算算账,也无可厚非。”
的确,他们定河城除非旁人来找事,他们一般都不会主动去惹事生非。
宫煜看不懂大师兄到底在做些什么,只能百般无聊地四处看看,忽然,他将目光落在那挂在岩壁上的龙头上,心神一动:
“大师兄,你说,我要是把那个龙头取下来会怎样?”
温白挑眉看过去:“你可别看它是一根普通的树枝,那上面可残留着明棋老祖的至高剑意,你要是不想死的话,最好别碰。”
“哎呀,我就试试,都是千古难出的剑道天才,我想看看到底是他的剑厉害,还是我的剑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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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还不等温白反应过来,宫煜便已飞身上前,一把握住那钉在岩缝里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