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季看都不看,就一巴掌拍在亓官宜的后脑勺上:“傻丫头胡说什么,哪有离家出走的妖,那不寒山岂不是要秃了?”
“嘶~,你个老登,能不能看完再打我,你说说,我这些年挨了你多少冤枉打!”亓官宜愤懑不平,身后的棍子“唰”地一下甩出,直挺挺地悬在老季脑袋上。
老季盯着悬在脑袋上的棍子,沉默了几秒后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亓官氏宜欺我老无力啦,倒反天罡,公然谋杀师叔了啊!”
亓官宜:“……”
整这死出!
话分两头,此时已近白昼,宫煜几乎是一个晚上都没有怎么好好休息一下,这金龙虽说对他构不成太大的威胁,但想杀死它也得费点功夫。
就在他握紧青戈准备划出一道优美的白弧时,温白挑了挑眉梢,将折扇换到左手拿着,接着一把抓住金龙的尾巴,在空中飞速旋转起来!
飞沙走石间,金龙被甩的头晕目眩,口吐白沫,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刚想睁开龙眼,就一头撞到皲裂的大地上,彻底没了生机。
被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吓到的众人:……他,他不是读书人么?
“古,古有师祖打虎,今有师兄揍龙?”薛不闻哆嗦着嘴,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何奈一副我早已看透太多的模样:“我就说,咱俩打不过。”
崔厘轩正好从帐篷里走出来看到温白甩龙这一幕,脸上的表情顿时复杂起来。
同为宗门大师兄,他是不是太鸡肋了些?
真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关键是,谁能比得过定河城这群怪胎啊!
就在众人还沉浸在温白那一套侮辱性很大杀伤力极强的甩龙功法时,某个人已然腆着脸摸到了自家师弟身后。
“师弟你看,它好可怕,我刚刚都快被吓死了。”温白无辜地横起扇子遮住半张脸,恍若方才力大无穷,倒挂大金龙的不是他。
宫煜拿剑的手一抖,差点连剑都收不回剑鞘里去了,嘴角疯狂抽搐:“大大大,大师兄你别这样,孩儿害怕。”
何止是害怕,简直就是人生中的噩梦!
他有些不太明白,大师兄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般模样的?
回想起温白在不寒山里的种种不对劲,宫煜脑子里却忽然闪现出天幕所说的各种各样的话,整个人瞬间就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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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夜间比较凉快,不易被旁人察觉,所以呈现在众人眼里的就是定河城里那位一贯以杀戮成名的杀神被自家大师兄那副小白花的模样吓呆了。
不仅仅是宫煜,还有薛不闻,他扒着何奈的肩膀,痛哭流涕:“丸辣!大师兄又发病了,咱们定河城是不是要散伙儿了啊,老何走,咱们回去分行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