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羡夏“切”了一声,她就是故意的,知道他就只能干上火,越发的有恃无恐。
闹了一会才罢手,他苦苦隐忍,额头上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就在这时,林爸林妈敲了敲厨房的门,告诉他们要下楼转悠转悠,消消食。
听见关门的声音,林牧钦顶了一下腮帮,放下手中清洁到一半的碗,用清水冲净了指尖的泡沫,慢条斯理地,连指缝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一旁的简羡夏顿觉不妙,刚想逃跑,就被他长臂一勾一揽,禁锢在了怀里,背后是冰凉坚硬的大理石洗手台。
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眼尾挑起,幽渊似的浅瞳里潋滟着流光,“这下老实了?刚才不是挺能的么。”
漂亮的锁骨在卫衣领口若隐若现,右侧的一粒小痣媚色横生。
额头相抵,她仰面,他垂眸。
日光沉沉,映在她的眸子里,简羡夏理智迅速归位,猛地一把推开了他!
眼眸里迷离散去,林牧钦碾磨着指尖,心情大好,甚至还哼起了小调,美滋滋地接着刷碗。
卧室里,简羡夏把头罩进被子里,柔软的布料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她懊恼不已,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什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天杀的,林牧钦!
爱情的烈焰,你越是把它遏制,它越是烧得厉害。
慢悠悠收拾好厨房的林牧钦来到卧室,看到蜷在被子里的“虾米”,哑然失笑,三下五除二地把她挖了出来。
掀开蒙头的被单,她漂亮的小脸露了出来,动作间,好像新婚之夜他挑开了盖头。
小巧的鼻尖染上了薄汗,藏了星星的眼眸,无辜的看着他,眨啊眨,像一只通体雪白的波斯猫。
熟悉的老和尚上香的味道袭来,莫名的感到口干舌燥。
听到轻微的“嘎吱”一声,门轴在短暂的静谧后发出了一声叹息,林爸林妈散步回来了。
再不舍得也要放开她,温润眉眼间夹杂着些许邪佞, “谢谢爸妈回来解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