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桎梏,脊骨折,难自新。
晚风共振,仿佛一把燃烧着希望之火的火炬,照亮了前方黑暗而迷茫的道路。
内心深处的阴霾一扫而空,困扰心灵的忧愁、烦恼,在这一刻渐渐消散,悲伤逐渐被抚慰,伤口慢慢愈合,残破的心,开始重新焕发生机。
峭壁累累,万千沟壑,胸腔里的月亮始终明媚。
少年正是风华绝代,是肆无忌惮绽放的野玫瑰,绝不为理想破碎,与世间污浊缠斗。
心结开,重塑骨,且自新。
——
深夜,风声一阵紧似一阵,似乎永远也不会停歇。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床边的一盏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林牧钦安静地熟睡着,均匀的呼吸声有节奏的起伏,简羡夏缓缓推开他放在腰际的手臂,轻轻地起身,赤着足,披一件外套,小心翼翼地阖上次卧的门。
来到角落里的书桌旁,拉开了最里面的那个抽屉,发出轻微的 “嘎吱” 声,在这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简羡夏的动作有些迟缓,仿佛每一个动作都需要巨大的勇气,终于,她的手触碰到了一个小药瓶。
轻缓地拿起药瓶,她凝视着里面彩色的小药片,裹着看似甜蜜的糖衣,实际却苦的要命。
倒出一粒药片,放在了自己的舌尖上,药片的苦涩迅速在口中蔓延开来,但她却仿佛麻木了一般,神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简羡夏没有用水来送服,只是紧闭上眼睛,用力地咽了下去,喉咙动了动,仿佛一块尖锐的石子,刺痛着她的喉管。
呛得她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好不容易缓过了劲,简羡夏把药瓶放回原处,复又关好抽屉,身体开始变得沉重起来,她的眼皮也越来越沉。
她慢慢地站起身来,躺回了林牧钦的身边,闭上了眼睛,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变得不再清晰。
小主,
林牧钦的身体微微一动,仿佛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呼吸节奏也稍稍乱了一拍,但很快又恢复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