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开阔,要做最坚强的泡沫,我孤独地飞过那片沙漠——梁静茹《燕尾蝶》
车刚到停车场,她就闹起来脾气,有时候,罗文的嘴真的挺招人恨的。
“我要回天锦家园!”简羡夏控诉他的武断,其实更多的,是对他隐瞒消失的那三天到底干了什么的控诉。
当炙热的情感蒙住了她的眼睛,她险些忘记了,横亘于他们之间的沟壑。
林牧钦停好车,打开主驾车门,车前绕行半圈。二话不说,开门、打横抱起,扛在肩上,还顺带着推了个行李,非常利落的关好后备箱。
他把简羡夏打包带走,任凭她伏在他的肩头,蹬腿挥拳,十八般武艺使了个遍。
简羡夏气急,羽绒服太厚,她瞄准了他后颈的那块肉,小猫似的用舌尖舔过牙齿,狠下心来,一口咬了上去。
没料到她来这么一下,林牧钦吃痛,闷哼一声,“唔——”
“简羡夏你属狗的吗?!”等到打开家门,他一把将她甩进沙发里,无奈的喊道。
可疼死他了,一点情分都不留啊这少奶奶。
虽说是甩,其实动作很轻,加上沙发弹力,简羡夏感觉自己陷进了云里,她收起自己的牙齿,回击他:“本姑娘属龙!你才是小狗!”
“不好意思,本少爷也不属狗。”林牧钦个子高,简羡夏仰头看向他的样子,气势明显弱了一截。
一贯是不服输的性子,她腾地起身站在了沙发上,叉着腰,大喊着“打倒独裁”、“女性独立”的豪情壮语。
颇有一派烈士的坚毅,林牧钦像哄小孩似得瞅了瞅她,好看的嘴角噙着宠溺的笑。
这小妮子,一股子劲上来,谁也拦不住,他的后颈还有些酥酥麻麻的痛,长臂揽过这只撒了欢的小猴子,对准了红唇,啄了一口。
“以后往这亲,咬人后脖子算怎么回事。”怀里的小猴子前脚喊着打倒,后脚羞得脸更红,像一汪春水似的化在他的怀里。
“为什么骗我……你从斯德哥尔摩回来到底去哪了?”简羡夏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让自己在林牧钦的温柔攻势下保持着冷静。
今天她一定是要问清楚缘由的,谁来都不好使。
林牧钦将她打横抱到自己的腿上,寻摸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一手揽着她的细软腰肢,一手捉过腕骨,凝视着那枚新长出来的疤痕。
“其实……”
其实那天,他是真的去了机场。
原本就要预备登机的林牧钦,在最后一刻接到了于晓的电话。
于晓的声音宛如冷冽飓风,带着不容拒绝的威严,“赶紧给我回北京!”
向林牧钦下达了一道归队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