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太好了。”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Gustaf轻轻拍了拍林牧钦的肩膀,说道:“这也是她自己的勇气和决心。”
林牧钦重重地点了点头,目光再次投向病房,忍不住问道:“她的旧伤……”。
“林,请等到她想告诉你的那一天,要相信,她承受的痛苦只会比你多,不比你少。”Gustaf出言打断他的询问,“所以,无论真相是什么,等她说,不要问。”
等她说,不要问。这六个字就好像是一剂解药,给他缺血濒死的心肌重新注入了跳动的源泉。
心脏在胸腔里难以控制地剧烈跳动,怦、怦、怦……
——
顾濋一接到电话,就挟持了她的先生,马不停蹄地登上了飞往哥德堡的班机。
詹姆斯真的是以一种接近被绑架的姿态,被顾濋从医院带走了,他的助手在身后苦苦追赶,却只能在车的尾气里,望洋兴叹。
“Darling, there's no need to be in such a hurry.”詹姆斯赶紧的系好安全带,牢牢抓住车内扶手,他太太的驾驶技术实在是“crazy”。
顾濋完全没有搭理他,她订的是最快的一班飞机,从他医院紧赶慢赶也需要1个小时的车程,她把油门踩到底,一路飞驰,惹得过往的车辆鸣笛不已。
詹姆斯起初还出于愧疚,摇开车窗,不停致歉,后来咒骂声不减少反而变本加厉,索性也不管了,享受起这趟惊心动魄的绑架之旅。
从奥克兰飞到法兰克福,再转机飞往哥德堡,一共21个小时的飞行时间。
南阿尔卑斯山脉在冬季被白雪覆盖,积雪深厚、雾气缭绕,到达哥德堡这座海港城市上空的时候,广袤的农田、起伏的山脉、蜿蜒的河流转化成了闪耀着幽深光芒的海岸线。
接机的是钱医生,他先前在伦敦辅修过研究生课程,英文尚可,林牧钦的比赛也才刚刚结束,实在无暇分身。
顾濋变化很大,从前白皙的肤色晒成了小麦色,浅棕色的长卷发随性绾着,挽着她的先生,一个有着深邃眼睛和高挺鼻梁,高大健壮的新西兰男人。
“We have met in the video. I am Dr. Qian. I am the team doctor of the Chinese national table tennis team.”钱医生向詹姆斯致意。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詹姆斯很热情的拥抱了他。
顾濋满头黑线的拨开两个男人,“说下羡夏的伤势。”
钱医生这才得以从“熊抱”中脱身,他捋了捋呼吸,将两人往停车场引,边走边概述简羡夏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