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妍亦摇了摇头。
“那会不会是...吃食中被人下了药?”
“不可能,”萧妍斩钉截铁道:“本宫的吃食都是自己的小厨房做的,这么些年了,凤仪宫里的人皆是本宫用惯的。”
徐闽渊的目光又重新落在那项圈上,“那便就只有这金项圈了,娘娘这项圈何来?”
萧妍叹了一口气,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漫不经心道:“千秋节上,安妃赠与本宫的贺礼。”
徐闽渊听见安妃两个字,瞳孔颤了颤,紧张地吞下一口口水后,才张口问道:“娘娘觉得是安妃娘娘?”
萧妍抬眸,见徐闽渊神色有异,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道:“不会这般明目张胆的,那不是太蠢了。”
回想起今早安妃那副坦荡的模样,这事就更不像是她做的了。
只是这许多事情放在一起,萧妍仍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只是徐闽渊这般神色,萧妍也不知道该不该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他。
沉思许久,萧妍才接着道:“本宫这身子,被伤得并不深吧?”
徐闽渊回过神来,“微臣会先为娘娘开两服药调息脉象,待这两服药用完,微臣再来为娘娘诊脉。”
“有劳了。”萧妍点点头,将袖口理好,“只是今日之事,还请徐太医切勿与旁人道。”
徐闽渊不是第一天为萧妍做事,后宫的争斗他也见过许多,自然知道萧妍的吩咐自有萧妍的道理,便躬身道:“微臣明白。”
毋越送徐闽渊离开之际,萧妍轻敲着桌案,目光却死死地盯着徐闽渊的背影。
直到那抹白色的身影离开视线,萧妍才眯着眼睛,轻声自问了一句:“徐闽渊,你究竟有什么秘密是本宫不知道的。”
毋越小步跑回寝殿,见萧妍正捻着桌上那些灰白的粉末,刚忙将寝殿的门戴上,焦急道:“娘娘还碰这脏东西干嘛。”
说着,便拿起抹布要将那些粉末收拾了去。
“诶,”萧妍摁住了毋越的手,“装回去。”
毋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娘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