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想了想,也是,于是收起武器,只是四个人隐隐把他们围住——如果眼前来历不明的两个人真要动手,他们也能第一时间制服他们。
“你先跟我走吧,我们这都是要去化吉城的,明天带上你,一起去化吉城增援。”
田意歌点点头,后面的“哑巴”也乖巧点头。
四人以说话的这个人为首,他一开口,众人裹挟着他们两个,走在路上。
为首的人很健谈,自来熟的在田意歌身边说话,嘴巴一直没有停下。
“我叫杨尚,还不知道两位道友怎么称呼?”
“我叫田意歌,后面那位……叫释安。”田意歌还是报出怀素的假名。
“释安兄弟怎么没头发?”
“他……”田意歌拿不准这个地方有没有佛修,万一自己说一句他是出家人,对面问她“啥是出家人”,那就完了。
田意歌在外人面前一向云淡风轻的脸难得有了龟裂的迹象,为难的看了一眼怀素,递给他一个十分抱歉的眼神,“他是天生的。”
杨尚的表情很微妙,仿佛带着自己不小心戳中别人痛处的自责。
唉。释安兄弟白瞎了一副好样貌,没成想是个先天不足的。
这可真是“灭顶之灾”啊。
杨尚摇摇头,唏嘘不已。
怀素脚下一个踉跄。
然后把手腕处的佛珠寻了一个时机藏进了储物戒里。
怀素比杨尚高一些,他踉跄的这一下杨尚才看到怀素头上的戒疤,有些疑惑的开口:“释安兄弟这不是出家人才有的戒疤吗?”然后用“你为什么骗我他天生没头发”的眼神控诉田意歌。
田意歌生平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什么叫“撒一个谎要用无数的谎言来还”,同时也真的很想反问杨尚,既然你知道有和尚这个东西,干嘛要对人家的光头这样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