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见安在玄灵秘境里混迹了五回,不知道装疯卖傻拍过多少个人的肩膀,幸亏修为摆在那里,否则早就会被脾气暴躁之人一刀砍了。
这该死的命劫之人到底在哪里?浪费了他五个月的时间,他该写多少畅销的话本,又该尝过多少时兴的美食。
严见安忿忿的想,很好,他已经有了取死之道。
第六次进入玄灵秘境,严见安实在没了找那个命劫之人的心思,无精打采的转了几天,干脆寻了一处干爽整洁的山洞,把里面正在睡觉的灵兽三下两下赶走,在里面舒舒服服的住了下来。
美其名曰守株待兔。
然后更衣净手,虔诚的取出一个空白的本子和上好的狼毫毛笔,就要开始创作。
他又写完一本话本了,真是勤勉刻苦又文思如泉。
不过这新一本话本的故事还没想好要写什么,严见安枯坐了半晌,三番两次被路过的灵兽打搅,他烦躁的三下两下赶走那些影响他创作的因素,却一直没有灵感。无奈,只能先写下署名。
三个遒劲有力的大字跃然纸上——天嗟晚。
……
一阵风吹过,卷起几片叶子,轻扫过严见安的视线。他截断回忆,悠悠叹了口气:“唉,老头子,我引过去灵兽了,没杀掉他啊,下次遇见再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