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有人一头扎进草垛里面去了,那叫一个速度。”
“我告你毁谤啊,他在毁谤额啊。”
“此等乱象,贺秦,速速去将他临泾县令带过来,孤倒是要看看,他脑子到底装了什么!”
这时,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顿时又混乱了起来,只见几辆华贵的马车,在数百名身着甲胄的士卒护卫下,快速向着南方跑去,沿途路上,有不少的百姓在缓缓行走着,这驾车的车夫和护卫的士卒却全然不顾,一味的鞭打怒骂,要他们让路,要么就是直接横冲直撞,直接一路碾过去。
沿途的百姓纷纷避让,躲闪不及的,直接被撞倒,有的直接被马车碾过双腿,惨叫不止,但后方还有数量马车,一路碾过之后,那名百姓直接躺在地上没有声息。
如此景象,自然引发了百姓的怒火,顿时场面又骚乱了起来,百姓怒骂着,但是摄于四周护卫的士卒,百姓却也只能怒骂着。
一个小孩在马车走过之后,倒在地上痛哭,他的娘亲,被这些官家的马车给蛮横的撞死了,哭着哭着,转头看着这些越来越远的马车,眼中闪过深深的仇恨。
他的娘亲,天天说着匈奴人有多么恐怖,多么可怕,但是现在,他最爱的娘亲并没有死在连影子都没见到的匈奴人手中,反而冤死在此地。
有一些百姓也认出来了,出声大喊:“那不是县令的车驾吗?县令都跑了,我们还在这干什么,等死吗?快跑啊!”
如此形势之下,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又变得骚乱起来,混乱不堪。
贺秦一眼望去,看见那车驾,眼睛一亮:
“王上,真巧啊,那就是你要见的临泾县令,就在这马车上。”
看着这县令车驾一路的暴行,扶苏脸色铁青:“好一个一县的父母官啊,好一个临泾县令!”
“来人!”
“在。”
“将那支马车队伍逼停,本王倒是要看看,他哪来的胆子?”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