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你爸一起吃食堂吗?”杨文秀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陈致文瞅了那一回来就在屋里看书的父亲,叹道,“今天也不知哪个领导请客,我爸也去了,我一个小工人,哪能凑这热闹?
再说了,食堂饭菜没您做的好吃,我还是爱吃妈您做的。”
这一句成功逗乐了杨文秀,“行,菜都准备好了,怕做好了就凉,等着你们回来就下锅呢。”
杨文秀拿了围裙,陈致文孝顺的帮着系上。
陈致远则洗了洗手,到走廊里,帮着剥蒜,递个油盐的,打个下手,顺便打听一下赵素华。
虽说他完全相信夏晓禾,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杨文秀就叹息着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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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是之前去她那裁缝铺做过两回衣裳,也是听别人说的。她住的那院子,原先是她男人家的一个亲戚的。
她跟她男人原先是在乡下,乡下遭了难,这才投奔了来。
她家亲戚也是个孤老婆子,不知你有印象没?就以前经常在那路上卖麦芽糖的呢。”
“哦,有一点,就是她吗?”陈致远依稀想到了一点。
杨文秀点头,“是呢,这老婆子收留了他们夫妻俩,原也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养老送终的,可谁知,赵裁缝那男人,嫌弃她不能生孩子,就抛下她跟别的女人跑了。
这一跑十来年,前些年,日子不好过,赵裁缝靠给人缝补衣裳贴补家用,养活她跟那老婆子。
那老婆子后来那几年,一直瘫在床上,都是她端屎端尿的伺候着,十分不容易。”
为何知道这么详细呢?因为那时她家里也有个病人,刚开始照顾陈父的时候,杨文秀那也是十分的不习惯。
后来有人跟她说了赵素华的事,她也就慢慢坚强起来。
杨文秀幽幽一叹,“后来,也是她给那老婆子送的终。
就冲这点,赵裁缝人还是很好的。
只是,一个没男人的女人,独身一人,名声不大好听,旁人也不大愿意接近。
这几年才慢慢好些。、
晓禾能跟她认干亲,也是缘分。”
“嗯。”陈致远点点头,也就放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