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就没想到,带面锦旗去医院,就有了由头,后面说话都好使了呢。
夏晓禾微微一笑,脑子好使吧?那都是前世摸爬滚打慢慢积累下的经验。
很快,就到了裁缝铺。
裁缝铺的主人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穿着蓝卡其布的袄子,戴着黑框眼镜,头发剪的齐耳短发,看着挺精干的。
小小的一间铺子里,墙上还挂了不少成衣。
后面的架子上也有几匹布,红的黑的蓝的黄的,但看着都落了灰了,显然不好卖。
一见夏晓禾进来,阿姨挺客气,“姑娘,做衣裳啊?”
“做锦旗。”夏晓禾笑盈盈回答。
阿姨一愣,“锦旗?”
话说,这年头做衣裳的多,做锦旗的还真少。
“能做吗?”见她迟疑,夏晓禾心里咯噔一下,这家要是不会做,还得另找,耽误工夫。
不行,就算阿姨不会做,她教也给教会了。
可是,阿姨笑了,“能,能做,我以前做过的,不过,平时做这个的不多。”
“那好,阿姨,您就给我们做一个,我们急着用。”夏晓禾很高兴,阿姨还真能做。
阿姨一听急用,就犯了难,“急用?可我这里还有几件衣裳,答应了人家这两天就要做好的。”
“阿姨做一件衣裳多少钱?”夏晓禾问。
阿姨笑,“这个不一定的,简单点的几毛钱,一两块钱,要是好料子,款式复杂,可能得要两三块钱。”
“我给您五块钱,用您的料子,做一面锦旗,嗯,这么大就好。”夏晓禾边说边用手比划着锦旗的尺寸,“上头再写几个大字:妙手仁心悬壶济世,可以吗?”
“可以,可以。”阿姨脑子里那五块钱不停的在飞起了,哪有不可以的。
夏晓禾回头又问陈致远,“对了,这次给爸治病的主治医生叫什么?”
“刘铭业。”陈致远道。
夏晓禾点头,对阿姨道,“再写上刘铭业医生。”
“行啊行啊,这锦旗我以前做过,我会做,对了,还得写上赠送人的名字吧,姑娘你叫什么名字?”阿姨显得比夏晓禾还要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