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她们为了相安无事,肯定会点头答应收留我们避风头。
我按照计划,带着曲小婷靠近宿舍,去敲就近的一间宿舍门。
里面的人警惕性特别高,始终不开门。
我们只好上了二楼,要挟那些个在走廊散步的孕妇。
他们见到我和曲小婷,刚开始诧异错愕。
我一再解释我们没有恶意,此时走廊角落里走来一位同胞,这些孕妇当中,她是我们唯一的同胞,其她孕妇都是菲律B人和越N人。
这位同胞给我们提供了帮助:
“进来吧!到我的宿舍来。”
我和曲小婷窃喜,进了她的宿舍。
宿舍里还有着三位菲律B的代孕者。她们的肚子都已经很大了,估计快足月的样子。
那位同胞叫郑丽,和我来自同一个国家。
她看出了我的猜测,索性就直言不讳:
“我来自我们国家的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
我在网上认识一个男人,是他把我骗到这里来。”
她笑得很讽刺。
下一秒,她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对我们说:
“没错,我们都是代孕女子,经济窘迫和被骗,是做这行最大的原因。
我们没有逃离,薪甘情愿留下来代孕的原因是中介提供的报酬特别诱人。
给的代孕费是美元,是当地服装工人年薪的五倍多,对于越N人和菲律B人而言,足以建造新房或偿还贷款。”
我和曲小婷都听得怔愣住了。
她指着对面那位肚子最大的菲律B代孕妇说:
这位怀的是二胎,一胎因为生下来残疾,付钱的客户并不想带走……”
我震惊地问一句:
“难道柬埔Z政府不管吗?”
她回答说:
“难以管制。“金主”在一个国家支付代孕费用,在另一个国家通过中介机构找人代孕,然后在第三个国家交接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