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玉白的脸,瓷白的肤……他的呼吸逐渐急促。
拍掌声在窗外响起的刹那。
好不容易升起兴致却被打断,让他很是不爽。
云瑶偏在这时开口:“传闻先帝为修建这座高楼,征役3万民工。是不是冤魂在作祟啊?”
郕王扯住云瑶胳膊,抬手给了一巴掌:“胡吣什么!”
云瑶左脸颊吃痛,猛地缩成一团,紧紧捂住了嘴巴,眼泪无声顺着眼角流下。
“敢打女人,真是厉害啊!”
“是谁装神弄鬼?给本王出来!”郕王往后退了两步,愤怒捏紧拳头,随时准备启动机关呼叫暗卫。
下一瞬,另外半扇关住的菱格窗子猛地一动,一阵疾风吹进屋内。
“啊?”周良不自觉往前,“南疆和平多年,怎会突然生乱?”
南疆战事紧急,一刻也不能耽搁。
宁归舟扯下腰间佩戴的狮子形状玉佩递给对方,快速做出决断,“见温国相信物如见温国相本人。周良,你负责南方水患之事。温国相有令,凡是不服者皆可斩杀。”
周良握住温润玉佩,紧张看向宁归舟,“那你呢?”
时局如此动荡,怎么让他放心?
“温国相命令我见信后即刻率领二十万兵马前往南疆,打败叛军,收复南疆。”宁归舟目光沉了又沉。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这一战,必须打赢。
不然,南疆百姓又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国家也会四分五裂。
同一时间,郕王已被萧何押送进了内狱。
这是沈初白第一次踏进这个满是脏污的地方。
要不是宫人搜索李太监遗物,发现早写好的绝命书。
他也不会知晓他不是病了,而是再度中了蛊!
这罪魁祸首就是郕王!
沈初白心中恨意迸发,眼里射出无数利箭。
然而郕王听见脚步声,头也懒得抬一下,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你身为天子,多高贵的身份。来这地方做什么?”
皇帝赶来得这么及时。
这李太监倒有几分用处!
隔着铁栅栏,沈初白望向郕王,面色阴沉:“你有什么条件?”
郕王望向发霉发黑的墙壁,忍不住轻轻笑了笑,“本王要当皇帝,你让不让?”
沈初白捏紧拳头,竭力忍耐了又忍耐,勉强控制住自己脾气后,又道:“除了这个。”